朝鲜冷面:这……这太残酷了吧?
z:我也很难过。
朝鲜冷面:如果他真按你信里定的日期找你呢,你走了他怎么办?
z:也许到时候我会回来。
朝鲜冷面:也许是什么意思,有可能不来吗?
z:别问,我不知道生活能把我改变多少。
朝鲜冷面:天呐!
z:怎么了?
朝鲜冷面:我……无话可说。
z:真希望走之前见到他。
朝鲜冷面:我一定替你找到。
z: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谢谢。
朝鲜冷面:我用死亡做赌注,找不到他,我被五马分尸。
z:你好让我感动。
朝鲜冷面:我是次要的,但愿别让他失望。
z:我会为他留下来,或者和他一起走。朝鲜冷面:你真是个好姑娘。可惜咱俩没戏:)z:你会找到幸福的。朝鲜冷面:你觉得我和他比怎么样?z:真诚和贫嘴相似,其它不详。朝鲜冷面:我好想是他!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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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从网吧往回走的路上就疯了。
我简直不堪忍受胸膛里劈头涌来的那股怪异而疼痛的感受。
我好想怒吼。我好想拖着轮椅飞。
回到工厂以后,我象犯了毒瘾一样,火烧火燎地盼着每一个星期六的到来,而在平时,我除了吃饭睡觉,无时无刻不在两棵树之间的绳索上锻炼双腿。
我对何铭说,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要凭着毅力让自己站起来,无论结果如何,我绝不放弃最后的挣扎。
我把在工厂挣的钱全部买了礼物,送给何铭给我介绍的一位退休老中医,他几乎使出了全身的解术,给我针灸、按摩、熬制中药和电疗。
做电疗的时候很痛苦,我的双腿没有任何感觉,而小腹和会阴穴却针刺般的酥麻。电疗到最后我简直有些承受不住了,因为酥麻的感觉袭来时,我竟然一次次把裤子尿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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