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月转身走了。
刹那间,斫明白了,他从酌月望着自己那迷惘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对自己的爱意,而他,一句“大哥帮你做媒”已经简单地打碎了她的梦。他只有一颗心,只给一个人,而那个人不会是酌月,永远不会!
斫再一次掀开帘子,床上躺着的,便是他心中唯一系着的女子。她有着与酌月一样的面容,一样的身体,一样的声音,却有着不同的灵魂。
“斫……”飒月睁开眼睛,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我吵着你了吗?”
“不会。”
“飒月,你还在想着沐涧淮吗?”
“有点儿。”飒月在斫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其实你可以反悔的。”
“我是不会反悔的,永远不会!”
“你已经对他死心了吗?”
“哀莫大于心死……”
“飒月……”
“我想换个环境,过全新的生活。苦苦地追寻着前世的梦,是我错了。集聚了这么多的悲哀,够了。我没有必要将这种错误再继续下去,否则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飒月苦笑着,“这……你是最明白的,不是吗?”
“可我也同样明白,你心中的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样?如果苦苦追寻只能换来满目疮痍的话,我宁愿放弃。”
斫微笑着叹了口气,“我可不希望你不甘心地跟着我。”
飒月抬头看着天花板,“时间,很快就会将一切都冲淡的,悲伤也好,哀怨也好,不甘心也好……”
“其实很难吧……”斫并不想太直接地揭穿她的心,只要彼此心里明白就行了。有时,违心的话也是一种安慰的方式,不是吗?
“是啊。”飒月笑了笑,低下头去,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用手去感觉那小小生命刹那间的震动,“斫,关于议和的事情你恐怕得多担当一些了。酌月虽然掌了几年的权,但对于政坛上的那些事情毕竟不是太顺手,能代我管理好拉普达族就该谢天谢地了,况且蒙特拉族还是还是会有些主战人士冒出来的,一直在背后控制着逐尘的逐尘的爷爷和父亲就会是这支主战队的首领,这些事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
“我没想过要瞒你的,凭你的聪明才智和冷静的头脑,还能猜不出来吗?我没这么笨的。”
“那我就来负责教导流镯吧。相对而言,西瑞尔族是最棘手的一族了,况且他们大部分人都有排外的迹象,由流镯来处理会比较好的,但首先,必须把她训练成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才行。我现在行动不太方便,教人的事情交给我再合适不过了。”
“好,我待会去通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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