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候正在研习空间转移和破封印的法术,所以才因缘际会地去了一趟堕星,我记得在堕星上遇到了一只魔兽正在攻击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便在情急之下出手救了她,还将项链送给她当作礼物,难道来的人是她么?”
“不只是她,还有她的弟弟。”
“真没有想到她会作为议和使者到这里来。想起那个时候,她虽然被那魔兽饕餮伤得奄奄一息,眼睛里却仍然有着生气,表达着她想活下去的信念,我当时就是被她的这种眼神所征服,才下意识地出手救了她,还好那饕餮只是处于发育期阶段,力量还不是很强大,否则的话我回来的时候就不是只受这么一点小伤了。”
“小伤?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当时回来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我将你从光之林背回来之后你一连昏睡了五天五夜,把你父亲都给担心死了。”
“最担心的人其实是你吧?”飒月有些腼腆地笑道,“我听爸爸和妈妈说你和酌月可是一连守了五天五夜都没怎么睡呢。”
“你还好意思说。”
“放心啦,我命大着呢,没那么容易就死掉的。”
“你啊!”斫宠溺地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飒月的额头。
“对了,斫,还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啊?”
“是关于流镯的。”飒月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担忧,“我觉得她最近一直在勉强着自己,用学习将时间排得满满的,似乎不允许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似的。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乐观,但实际上却不是如此,她这样压抑自己让我觉得很是担心,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我也觉得这样下去情况会越来越糟。”斫也微微地叹了口气,“她拒绝了西瑞尔族给她安排的新的守护族,而她又没有侍族陪伴在身边,根据惑泠的报告说,她最近吃得很少,睡得也不好,却总是强打着精神去看书、学习。早知道让她去争取西瑞尔族的族长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当时我就不会提议那样做了。”
“现在后悔已经迟了。再说了,先提议这件事情的人是我啊,还是想办法弥补吧,如果流镯能够摆脱掉那些阴影的话,对神、魔两族而言,都是很大的益处。”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做心理治疗,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这么多的时间……”
“明天她会搬来这里住,不如就由替她做心理治疗吧,你把有关心理学的书籍都搬过来。”
“那也只好辛苦你了。”
“真正辛苦的人是你啊。”
这时,惑泠走了进来,半跪在地上,“斫大人,飒月大人,拉普达族中出事了。刚刚拉普达族中的行官角副官雅项。拉普达大人来报,吏官箕携梦。拉普达大人行刺行官角空灵。拉普达大人,空灵。拉普达大人被刺成重伤,现在已经送往玄冰长老处医治,携梦。拉普达大人现在已经被送往最高会议进行审判。”
“这件事情报告给酌月了没有?”飒月连忙问道。
“已经去通知了。”
“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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