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低吼:“嬴括将军!”
炎袭仍是下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颛顼仍然笑容满面,丝毫没被刚才的事情所影响,高举酒杯:“诸位!干杯!”
“干杯!”众人举杯高呼。
炎袭从王宫出来,来到城外的河边,本以为西王母会在那,可是找了半天都没见西王母的影子,她隐隐感到一丝失望,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奇怪……他隐藏起自己的心事,继续在河边漫无目的地漫步。
炎袭低头看着胸口的海之蓝,这块晶莹剔透的石头此时好像比以往浑浊,炎袭忽然想到,好像很多时候只要自己心中不爽,这块石头就变得浑浊,光彩大不如前——“难道它和我的心思是紧密相关的?”炎袭默默道,随即感到一丝不安,“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
前方的树林中,忽然一阵骚动。
炎袭警戒地望去,树林中出来一对人马,打着一杆样子奇特的旗子,长长的旗子中央一个奇怪的图案,好像一颗枣核中间一条直线。
炎袭高声叫:“前方乃九州王城!颛顼帝都!来者何人!还不下马!”
片刻从那队伍中驱马赶来一个男子,只见那人梳着特殊的发髻,相貌奇特,炎袭大为惊奇。
“你是何人?还不下马!”炎袭厉声道,一种势不可当的威严。
那人立于马上,却是一脸谦恭的笑,婉婉道:“我们是外国来使,并非贵国臣属,岂能行下马之礼?还请您进城通报。”
炎袭感到好笑:这小子把我当传话的了,不由冷笑,说:“敢问贵使来自何方何国?”
“你是不是颛顼?”那人忽然诘问道。
“不是,不过我是——”
“我们只和颛顼说话!”那人忽然收起脸上的谦恭,变为一脸的桀骜。
炎袭控制好情绪,反而脸上显出笑容,说:“好,我就破例受累代为传告,看看贵使究竟来自何方!”
炎袭说罢转身回宫,向颛顼禀报此事,颛顼命令停止宴乐,问众人道:“大家说,我该如何相迎?”
嬴括大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管他是哪国的!都是帝君的臣子!不过他们如此放肆无礼,以门客之礼相待都便宜他们了!”
姬成却道:“帝君,此时不知来者何人,也不知来者何意,不能贸然相待,依我看就以宾客之礼相待,也显示我神州之重大礼。”
炎袭看着颛顼,急于知道他作何决断,之间颛顼闭目片刻,然后说:“相迎!”
众人忙起来。炎袭暗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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