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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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谨之明显呼吸一滞,在这个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笑容中微微红了耳根,但很快他恢复了平静,眼底也有了旖旎的笑意,他以一种慢到温柔的语调说,那谨之就敬候佳音了,尊主。

        七夕那日,仇韶并未赴约。

        因为就在那日早晨,他照例起床后去门外看那几株野草,却发现石隙间空荡一片,寸草不生。

        仇韶觉得自己心里也跟着空了。

        他呆呆的蹲在地上,任由长发坠在地上染了灰,他伸出手指,心下茫然,管家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到他耳中,因为今日七夕,教中上下都被仔仔细细的被清扫了一次,连带着他屋外这几株野草,也被当做垃圾连根拔起了。

        从此之后,仇韶对七夕二字,深恶痛绝。

        第25章二十二计

        出发前一日,牧谨之命人备好了出行的四轮马车,马车为匹配教主逼人的气势,自是从大处到细节都走富丽堂皇钱势逼人的路子,车厢比常人所坐要大上两倍还有余,车轮漆成亮金色,四周绘有白教图腾,两边车窗挂有薄如蝉翼的纱帘,一眼看去像一块会移动的金砖。

        仇韶尚不及提出意见,跟在他身后一步的青年却大步跨前,二话不说撩开帘子上了车厢,目光如炬,左右环顾厢内状况,而后单膝跪地,一个一个的抽开暗格,仔细检查里头的物件是否齐全。

        吴凌的这番警惕过头的举动,倒像是衙门出来的仵作,生怕这车厢里暗藏了什么玄机,非要掘地三尺将毒瘤挖出来一样。

        而真正的毒瘤此刻开了口,牧谨之闲闲的靠在车厢边上,漫不经心的冲仇韶微微一笑:“啧啧,吴护法的心可真细,尊主现在后悔带我,还来得及啊。”

        吴凌检查完毕,躬身跳下,下落的位置恰好停在仇韶与牧谨之中间,视线冷淡的扫过对方:“出门在外,总是多备些心眼为好。”

        牧谨之:“哈哈,不过也有句话叫过犹不及。”

        两人相争,旁人受累,若是平常他是绝不会浪费时间在言语口舌之争上,但大约是明日之后这颗毒瘤会被杀人灭口的缘故,仇韶对此人也生出几分格外的容忍。

        他神色不变,一句话就阻止了两人的明枪暗箭。

        “本座出门,不坐马车,这么娘么兮兮的玩意,谁爱坐谁去坐。”

        这当然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却不是最主要的。

        最关键的问题当然是,当他把牧谨之干掉后,谁来驾马车呢?

        难道还要去雇佣一个马夫?这未免也太麻烦了。

        此言一出,两位护法皆是一滞,牧谨之先一步笑了起来,“尊主,这样的话这一路就要跟着属下风餐露宿,雨淋日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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