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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人说入教难,难于上青天,就是这个道理。
仇韶没关心,但也知道有这个人,教内为迎接这位传说中难得一见的人才办了酒宴,开场后仇韶赏脸来了一下,宴上传杯递盏好不热闹,不过临走也没见到那人。
回去的廊道缦回蜿蜒,两侧垂挂的灯笼一盏盏亮起,庭内花影重重,垂丝海棠开的正盛,瑰粉花簇压得细枝不堪重负,蔓蔓垂向一侧的小河边,落英随风飘摇向水面,红光辉映着彤云,万枝竞秀,如满天明霞齐聚在此,锦簇非凡,却也静谧非常。
月在河中,粉黛在月,仇韶站在石桥中央赏景,忽的发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谁在那。”
仇韶中指微曲,弹出一记劲风。
风摇枝散,夜空里顿时花飞满天,纷纷扬扬中,有人从一侧树边信步而出。
“牧谨之见过尊主。”
人面生得很,个子高挑,幸好还算识趣,站在拱桥下端,否则以仇韶当时的个头还得仰头。
“你是哪个堂的。”仇韶停在拱桥最高处,俯看下去。
月色太好,对方身上镀着层淡淡的月华清色,仇韶觉得这名字有那么一点印象,对方专注仰看他的神色也有几分熟悉,但不知在哪见过,他想了想,确实记不清。
姓牧的未语先笑,声音清朗,“哪个堂的都不算,属下是新来的。”
哦,仇韶恍然大悟,这就是今天酒宴的主角。
“那你怎不去那边饮酒。”
牧谨之举步上前,离得近,仇韶鼻息里都是对方身上的冷香气。
也不知在花中驻足了多久,才能染上一身的味。
这人莫不是迷路了,仇韶以己度人了。
“本是要去的,走到这就不行了。”牧谨之解释:“酒时常能喝到,美景却不是,良辰加美景更是难上加难,怎能贪杯误事呢?”
仇韶端详了一下这位嘴皮子很利索的新人。
“你为何来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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