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说完,很决绝也很无辜的挂掉了电话,这大清早的美梦就被这纪风的天真无邪给捅破了,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奇葩的男秘书。
方晴越想越气人,一脸冰霜,放下手机倚着床背坐了下来。
睡在一旁的小艾也早被惊醒了,望着一脸寒霜的晴儿,小艾很是好奇,她从未见过有谁能够让性子要强的晴儿气成这个模样。
“晴儿,是谁啊,让你气成这个样子!”小艾也坐了起来,用被褥遮着身前,问晴儿道。
“一个白痴!”方晴想也没想,就说出了这句话。
“白痴”这个词在方晴眼里就好像是镶在纪风头上的标志,一想到他就会想到这个不雅的词汇。
“晴儿,不许说脏话!”小艾望着方晴撒娇气道。
方晴看到小艾可爱的模样,心情顿时变得好多了,伸出葱白的手捏了捏小艾的脸颊,笑着说道:“是是,我不说脏话,嘿嘿。”
……
纪风站在垂杨柳下,在方晴突然挂掉电话之后,并没有对方晴“不礼貌”地挂掉电话有什么不满,而是迅速划了下手机桌面,楞了一会儿,然后望着东方的鱼肚白,用手搔了搔后脑勺,嘴里兀自道:“这怎么还真是星期六呢!”
与此同时,朝阳光辉下的一角,许经双手被捆绑,反锁在越野车的后座上,在驾驶座上,那个小三的手下正趴在方向盘上打着呼噜。
这个手下对自己老大可是忠心耿耿,老大一夜未回,他也一晚上没有合眼,站在越野车前车门旁,一会儿朝那条三岔路口望望,一会儿又回头看看车后的许经,见他一副害怕自己的模样,这才又立刻转回头向那路口看去。
快到清晨,这名手下怕是太困了,这才关好车窗趴在方向盘上熟睡了起来。
许经坐在后座上,看见高壮男人鼾声打的正盛,自己几次故意弄出些动静,也是没有看到他动过半豪,许经见机行事,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怎样才能逃的出去?
经过一番深入思考和对车的情况仔细打量,许经才明白要从车里出去并且不惊醒高壮男人,只有从高壮男人那里拿到车钥匙。
车钥匙此刻就插在方向盘上,拿到手里并不是很困难,但最大的荆棘就是此刻许经的双手是被绑着的。
许经咬着牙含着屈辱用嘴一点一点的撕扯着绑在手里的绳子。
他钻石国际总监何时受过这番屈辱,莫名其妙被一个黑道男人拉下车打了不说,现在还得为了能够逃出去,用嘴咬着这昨晚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绳子,干不干净许经不知道,不过在嘴里的味道的确不好受。
终于好在大约十分钟之后,许经终究还是咬断了绳子,咬断绳子之后,许经心里一阵窃喜,惊喜之余他也赶忙活动了下早就僵硬的胖手,待会儿如果因为手不利索而功亏一篑,那可不得了。
许经手掌血液流通之后,开始一点一点向方向盘移去,许经也非常难堪,为什么自己总是非得做些偷偷摸摸的事。
近了,快近了,马上就能够着钥匙了……
许经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加油呐喊。
到手了!越野车钥匙已经牢牢的让许经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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