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车窗打开着,许经正好可以看见中年人的脸庞,面容如刀削,刚毅神情泛着浩然正气,脸上皱纹间夹杂着岁月的沧桑。
许经认得这个人,他是湘城大名鼎鼎的市长,说起来还与许经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市长怎么会在临近正午来这种地方!
许经来不及多想,也不管前车门旁兀自吃着面包啃着鸭腿的高壮男子,用淤青的双手使劲拍打着车窗,大叫着向白色奔驰发出求救。
许经之所以能够使用双手,这倒不是小三手下可怜他,给他松了绑,而是许经竟然咬断了那唯一的绳子。
在这荒郊野外的找根绳子真的很不容易,原来的那根也是在后车厢里翻了好久才找到的,说起来绳子还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心气味,不过反正又不是他用,恶不恶心与自己无关。
许经忘了受伤淤青的疼痛,用力拍打着,但,这越野车车窗玻璃好像是隔音的,即便许经再怎么拍打,再怎么嘶吼,也是只有微弱的声音传了出去。
白色奔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动向,从越野车旁飞速驶过,留下的也不过是一阵呼啸的灰尘在空中盘旋,而且这灰尘还影响了小三手下的食欲。
“喂,车走了,别喊了!”小三手下看了看已经沾上灰尘的鸭腿,怜惜了一会儿,还是扔到公路的一旁。
许经声音立刻戛然而止,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如果没被搭救那么后果就很惨了,他又想起了高壮男人那一阵很有力度的狠踢。
“你要做什么?”许经向一旁挪了挪身子。
小三手下搓了搓手上的油,然后鄙夷的看着许经,冷笑道:“看你没种的,刚才大声叫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过!”
小三手下把头探进车里,又道:“别怕,我不打你,打你我都嫌累,……,你只要告诉我,你刚才在大声喊什么?”
混黑道的都喜欢明知顾问,那样会觉得自己比较酷。
“我刚才在练嗓子,唱歌!”
这是世界上最扯淡的理由,却是许经马上给想到了。
“哟,你还会唱歌!”荒郊野外的,等不到三哥,有个人唱歌助助兴也挺不错的,“行,你来两首,……,嗯,就江南吧!”
……
白色奔驰上,项义朝窗外望了几眼,脸上有些狐疑,问司机道:“小张啊,刚才是不是有人叫我了,我好像听见有人喊项市长!”
小张也向车外瞟了几眼,道:“市长,不会吧,我们走到这东郊来,这一代都很安静,没有什么声音。”
项义手扶着车窗,又向外多看了几眼,然后摇摇头说道:“那估计是我幻听了,最近身子一直不太好,这估计又严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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