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抹调皮的阳光就率先穿透了那湿气朦胧的雾气,柔软的射在这座医院的病房里。
“啊!”
秦阳躺在医院的床上醒了过来,动了动打满石膏的身体,感受了下身上的疼痛感觉,不由的呻吟了出来,心里感叹道:”真他娘的疼啊!”
他轻轻的转过头,看着旁边床上的周青,周青的脖子也被打上了石膏,此刻已经动不了身,并不能转过头看着他,秦阳看了他良久,出口问道:“周青,昨天晚上那群学校门口的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不会是保卫学校的吧?不过他们保卫学校关我们什么事呢?打我们干嘛?”
周青两眼呆滞,浑浊不清,双眼一直盯着病房的天花板,时间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说一句话,而且也没有回答秦阳的问题。
秦阳等待着他的回答,哪怕是点头或者身体动作一下,毕竟他的头部和其他地方并不能移动,可是等了好久之后他也没看到有任何反应,他突然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问道:“周青,你不要吓我,除了徐少你是我唯一的兄弟,你可别变成白痴啊?”
周青仍旧盯着天花板,懒得说话,也不敢说话。
这下可让秦阳更急了,他艰难的走下床,屁颠屁颠的朝周青走过去,嘴里不停喊道:“周青,你不会变成白痴的,不会的……”
周青实在是受不了他把自己歪曲成白痴的想法,强烈忍着两边腮帮子的疼痛,他艰难的吐出三个字。
“我没事!”
秦阳听到后顿在原地,突然欢喜喊道:“周青,你没事啊!真是吓死我了,我就你一个兄弟,还以为你变成白痴了!”
“……”
周青双眼一闭,干脆去睡觉了。
秦阳屁颠屁颠的再次回到床上躺下,也学着周青双眼盯着病房里的白色天花板,开始思考一些事情,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出声问道:“周青,余大师呢?他去哪呢?”
周青睁开眼睛,因为脸颊两边青肿的腮帮子带来了疼痛,所以他尽量把话说的简洁点,说道:“早晨就离开了!”
“去做什么呢?他不是也被大门口的那群人打了吗?”
“去找他说的那位大师,他伤的比我们轻!”周青捡越简洁越短简的话说,因为说话现在对他太难受了。
秦阳眨了眨眼睛,又问道:“为什么他伤的轻,我们伤的这么重?这不公平啊?”
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周青顿时想骂娘,他也不顾脸颊上的疼痛了,大声吼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急冲冲的跑过去骂人家让他们让开惹火了他们,我跟着走过去劝你不要太冲动,我会像你一样被打成这样?”
秦阳想了想昨天晚上的确是这么发生的,顿时哑口无言。
……
“啥?要给我加工资?今天是我的黄道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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