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小畜生,”大夫人泪痕未干,恶狠狠的盯着林夕,“这几天就他往云汐的院子里跑的最勤,我还以为他这是姐弟情深,谁能想到……老爷,你可要为我的汐儿做主啊,怜儿妹妹刚生下她就去了,她的女儿如今被人□□至死,怜儿妹妹若是泉下有知,老爷啊……”
云中亭蓦地站了起来,将屋子里的人扫视了一圈,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先办葬礼吧。”
是夜,林夕坐在桌前,盯着桌上果盘里的贡桔,拳头紧攥,指节发白。云汐是个好姑娘,是这云府之中,林夕唯一聊得来的朋友。大夫人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云汐是被自己连累,做了一个可怜的棋子。难怪昨天晚上,大夫人笑脸盈盈的带着一篮子什么兰山贡桔,说是林夕之前最爱吃的,还拉着林夕的手唠了许久的家常,原来是为了趁机偷走自己的玉佩。
林夕只觉得心中郁结,嗓子眼发堵,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
只听得一声轻响,对面的冷烈蓦地站起身来,急奔向前门,再进来时像拎小鸡一样地把一个人掼在了地上。
是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妇人。
那妇人见到林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了下来:“阿昭少爷,老奴……有事相告!”
芸姨死了。是中毒死的。
“肯定是他,刘芸肯定是知道他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这个小畜生为了杀人灭口,东院的下人们可都看见了,刘芸是去了他的别院,在回去的半路上毒发身亡的!”
“这个恶毒的女人!”林夕一拳捶在地牢的墙上,金色的真气在周身流淌,“我要去杀了她!”说着凝气在手,准备轰开牢门,手腕却被冷烈捏住。
“别拦着我,难道她不该死吗?”
冷烈面无表情,盯着林夕的眼睛:“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林夕愣了愣,眼前突然浮现出大胡子那张脸,只觉得一阵恶寒,忽的冷静了下来。
“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银子可以请你了,”林夕想了想,“除了钱,你还收别的东西吗?”
“何物?”
“我。”林夕拉起冷烈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
冷烈抽回手:“胡闹。”
“你别误会,我是说,把我的命给你。”林夕见他不说话,心想着自己的小命确实也不值钱,这时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张无忌和赵敏的桥段,一拍自己的脑袋,计上心来,对着冷烈伸出三根手指。
“这样吧,我允你三件事,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违背仁义道德,就算是让我自杀都行。时限么,就以此生为限,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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