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妈难得回台湾一趟,她就算再不孝,也不会在半夜将他们吵醒,况且吵醒她爸妈还不打紧,万一吵醒她那只凶暴的大猩猩哥哥,她就完了,准被丢到锅里煮三杯兔了。
“开不开门?”风定远低低的嗓音传人她耳里。
杨小菟在嘴里无声地乱骂了一阵,然后很不爽地问:“要我开门干嘛啦?”
“你想呢?”
杨小菟往大门走去的脚步猛然顿住,思绪莫名地飘到今晚的春梦去。
只不过是场春梦,她认识的男生又太少,所以才会梦到他,不代表什么。杨小菟如此告诉自己。
在安抚怦怦乱跳的心脏之后,杨小菟才一把将大门拉开。
门口站着的大男孩很狼狈,他不只头发湿,脸上跟衣服上似乎还沾染了些什么黑黑脏脏的东西。
“你怎么了?”她好奇地问。
“被你淋的。”
胡说八道!她只是淋了他饮料,可没有将他推倒在地,跌个狗吃屎。除了橘色水渍以外,其他的都与她无关。
“偌!”她将饮料罐递到他眼前。“给你淋回来。”
这样大家就互不相欠了。
风定远眉一挑。“借你的浴室用。”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你家就在对面,回你家洗。”
“你是始作俑者。”
“我可以让你淋回来,但不能借你浴室。”她坚持一报还一报。
风定远懒得跟她吵,手一伸就要推开她人内。
“不给你进来啦!”她推挤着他。
“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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