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心一意,要我死?
顾不上自怨自艾,那位嫩笋姑娘走过来,抓起佳欣的头发,狠狠就是两个耳光。
“分我的屋子?哼!姐姐我会好好教你,怎么伺候的!现在起来跟我走吧!”
佳欣咬着牙。
脸被打得麻木。
眼前却忽然无比清晰地出现了佳妍的笑脸。
她木然站起身,跟着嫩笋走出去。
一路上刚才那大汉都跟在后面。她确定没有机会可以逃,喊也没有用。
走到再后面一栋也是两层的小楼里,嫩笋带着她进去,那大汉在后面咔嚓一声,将楼门锁了起来。
佳欣反射性地一震。
嫩笋尖笑起来。“想逃?算了吧,我都想了三年了,眼看快要被妈妈榨干死在这儿了,也没逃成。”
她进了右首一间小屋里,回头冷冷说了句,“进来吧。”
嫩笋燃起来灯。
室内烧着地火,颇为温暖。嫩笋把毛皮披风脱了下来,疲惫地往床上一靠。
佳欣这才明白为何她不愿意自己一起居住——这间卧房大概就是现代普通大学里半间学生宿舍的大小,一面堆着几个箱子,一面放着床,几乎连摆脸盆架的地方都没有。
嫩笋身上的纱衣十分透明,佳欣看向她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
她的胸口和背部都是斑斑的青痕,显然是被鞭打之后的淤伤。脱了绣鞋的一双玉足,上面竟有一块一块红色的蜡油痕迹。
滴蜡?……佳欣遍体生寒。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嫩笋没好气地骂着。“妈妈吩咐今儿让你歇着,你就自己歇着吧。”她从小小小床上扔下来两条被子,“就睡在地上吧,自己铺。”
嫩笋起来伸了个懒腰。“马桶在门外,红的小解,黑的大解,整层的姐妹公用,可别弄脏了。明儿开始学规矩,先练跪,再练挨藤条,有你受的——不过挨挨也很快过去。命长的三五年,命短的很快就去投胎做人——做人也未必有什么好的。这儿就跟个活地狱似的,不知道前世里做了什么孽才会进来。嗳,睡吧。以后接一次客赚四两,你没有开苞费,得接二十次才能让妈妈保本儿。一个月接两次,也得十个月呢……睡吧睡吧。哎,跟你说,别寻死啊,要是寻死又没死的话,你可惨了,整楼的姐妹也得陪你挨罚。”
佳欣想哭,却哭不出来。
想笑,更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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