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记得曾经把它取下来过,但它就是消失在了佳欣的手腕上。
“是不是炒菜的时候松脱了?”小镜在那边帮想。
“不会,陆续也戴了一年多了,金银丝线串的,不会那么容易松脱。”佳欣反复看自己手腕。上面有一点点淤痕,是之前被密贵人紧紧抓住所留下的印迹——“啊!难道那时候丢了?”佳欣终于想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算了,莫要想了,丢了就算了吧。反正我从来也戴不住东西。“
除了那个曾经因为遗留在汀雅那里而侥幸逃过了历次水火灾劫的深紫色b之外。佳欣还真的不拥有任何特别意义的信物。也不在乎多丢一个,少丢一个。
“说是这么说,但毕竟是皇贵主儿随身的物件,明儿还是要去找一找,查一查。知会内务府造册,以免有别有用心之人拾获,加以利用。”小镜心思缜密。
“又不是印信,会有什么用处?”小窗反驳。
“好了好了,”佳欣微笑,“就依小镜所说的,明儿去知会一声罢了。找就不必了。这会儿忙十八阿哥的白事,恐怕不宜为了个手串大动干戈。”
“是。”两婢双双恭身垂手。
“真是不早了。”佳欣打了个呵欠,“去睡吧,换值夜的宫人来伺候便是了。”
“主子不喝碗奶子么?”小窗从外间端进来一碗,温温凉凉的,煞是诱人。
“会胖……”佳欣挣扎了一下,拒绝了。
“这可是先前襄贵人专门遣人送来的呢。”小窗笑道,“主子放心喝吧,您这些年便就没胖过。”
“谁说的?腰围大了半寸呢!——你说谁?婉儿么?”佳欣蹙眉。高婉儿下午被康熙召去伴驾。晚间直接侍寝,怎么忽然给自己送什么奶子?
这几日奇怪的事情,还真是大大小小,层出不穷。佳欣只觉得浑身难受,被这些或严重或轻微的事情硌得如豌豆上的公主一般。
“主子?”
佳欣猛然一惊,指着那碗奶子变了脸色。“替我喝完它——”
果然,佳欣的预感永远正确。
奶子饮尽,碗底铺着一张薄如绵的纸,用指甲拈起来。发现竟是不会沾湿的油纸,却是未曾见过的薄、滑与白——正是高婉儿从前在松林槐居时攒下的特别道具。佳欣与她交好多年,自然熟谙其中用法。
“取盐来——”
将细盐匀匀抹在纸上,再一浸水、火上一烤,纸上字迹便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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