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天皇贵胄来说。这也绝对、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太子妃石钟秀今日未到,胤礽脸色阴晴不定,却一心开脱。“我并不知有此事……既然出了人命。有司自会处置……且不是说,他是自尽的么?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堂堂太子,竟然怕事至此。
胤祥和娟娟先前已随人流抢先步出内厅,佳欣机灵地凑上去伺候。场中混乱,主子下人混杂一起,也无人注意。
佳欣心中一震,悄悄拉了拉胤祥,“为何我觉得这出戏是安排我的?”
“我也觉得。”胤祥低声,“你可看出来龙去脉?”
“不知道,看来有人在挑拨老二和老八……但绝没这么简单。我觉得老十四很是可疑。”
“静观其变就是。”
“怕只怕,”佳欣拧紧眉头,“胤禵死活将你拉来这个聚会。会不会这戏里也有你的角色?”
胤祥咬住下唇,略微沉吟,“娟娟,要不你先趁乱出去,替饿传个消息回府给福晋——不知道四哥那里,此刻又有什么动静。”
两下商量里,蒋妍霞已经走到了胤礽面前,跪下来磕了个响头。“夫为天,妇为地,太子妃买了玉卿,就等于太子买了玉卿;玉卿从了太子,妍霞便也从了太子——太子若不为奴仆作主,谁又为奴仆作主?太子是天下的储君,那谁又来为天下作主?为百姓作主?”
“够狠。”佳欣私下评论。“但狐狸尾巴也露了出来——小小舞伎,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没人教唆才怪!”
“倒也未必。”胤祥皱眉。“蒋妍霞并非没有见识的女人……说实话,她的背景,一直令人捉摸不透。”
那边胤礽一下子被激怒。“小小伎人,居然敢如此说话?来人——把她给我拉出去,拉出去!莫要挡在我面前!八弟……”他回头看胤禩,有点无措,“我真的有事要先走了。”
“二哥慢走。”胤禩虽然面相柔弱不算英俊,但一双肖似良妃地眸子却瞟得很美,“臣弟不送。”
但佳欣从他地眼神和口气里,分明听出了一点点……惊愕和慌张?
奇怪……太奇怪了。
“二哥在怕。”胤祥缓缓开口,“他想逃。他想必心下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太子的从人来拉蒋妍霞。
蒋妍霞用力挣脱。
“太子爷,妍霞与玉卿已经私定终身。”她表情诡异阴狠,“去岁公婆大人在原籍陷于诉讼之中,一度困于牢狱之灾,三木之下留下累累伤痛,身躯孱弱,已是风烛残年——”
太子神情一变。
蒋妍霞继续高声。“承蒙太子妃将二老救出囹圄之中,予以善待……贱妾与玉卿二人,虽粉身碎骨也无以回报太子爷的大恩,故意将身自卖,任凭驱遣……今日由此异变,俱是天命不由……玉卿一命,抵消了生前恩情;妍霞一命,却要求一个为夫伸张地贞烈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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