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好似见了什么奇事一样。
若罕有强悍的生命力。
她生下一个男孩。远比平常活蹦乱跳实际上却体虚无力的珊瑚要容易得多。佳欣叫珊瑚不要叫喊,忍着痛,留下力气来生产,珊瑚就做不到。但似乎若罕做的很好。生完小孩,佳欣看见她的下嘴唇上一排咬得黑紫的血痕,忽然觉得没有办法再讨厌她下去。
不管她是谁也好,不管她有多么“祸水”也好,但她就如从前的自己一样,在一切孤独的境遇里面,都在努力活下去。
她远比自己坚韧。
佳欣忽然明白,她会走得更远。在历史上,也在人间世。
门外已经有脚步声过来。
若罕缓缓醒过来,看向佳欣。
她地眼光乱转,焦急情怯。“我的……我的孩子呢?”
“死了。”佳欣将死婴给她看。
那是珊瑚刚刚生下来的死婴,也是一个男孩子。
“不……不会,我感觉到他……不会的。”若罕开始哭起来。
佳欣愣愣看着她。
然后门外弘历掩进来,冲过去。跪下来,激动地抱住了富察若罕。
“天,我上天入地地寻你。终于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了?若罕,若罕,我的若罕……”
他情感丰沛,不似作假。但口中所说地,却是精心雕琢的谎言。
富察若罕痛哭出声。“弘历……弘历。”她伸手环抱住弘历,如溺水的人塔柱救生圈。“……我什么也没有了……天地之大,我要何处容身?……”
“你还有我。”弘历坚定的回答,然后轻轻吻她脸上地泪水。
佳欣暗叹了一下。弘历追求女子的手段,亦是他的叔伯辈中没有人能及的。
长辈们花心的,就太骄傲,诚朴的,却又不知手段。
实在是天赋秉异。
佳欣自觉,如果自己是富察,也不会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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