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单向玻璃外,娜塔莎盯着房间内的詹姆斯巴恩斯,表情平静,双手揪紧自己的臂膀,呼吸带着颤抖。
看着情绪失控的娜塔莎,嘉德丽雅有点慌。现在该怎么办?她不会安慰人。
“他们对他做了什么……?”娜塔莎低声问。
“洗脑,强效,嗯,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嘉德丽雅真后悔自己回答这句话,因为娜塔莎马上瞪大双眼转过头看她,眼底泛着泪光。
“有救的娜塔莎,一定有救。”嘉德丽雅慌忙道,想抱娜塔莎、又不知手脚该摆哪。“你想嘛,他能熬过洗脑,他是很坚强的,他可是你看上的男人,他一定很了不起,他还是美国队长的好朋友。他只是暂时变成……嗯,小宝宝,需要一点时间去恢复,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试着造出什么洗脑机器,把他掰回原来的模样……”
说到最后嘉德丽雅根本是胡言乱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或许是打击太大,娜塔莎有霎那貌似信以为真。
“你能做出那种机器?”娜塔莎蹙眉问,“你能?”
“诶。”嘉德丽雅想,其实不太能,药物还有点可能,“如果我跟托尼合作的话也许……?”
不知为何,娜塔莎得到反向答案,倒松了口气。“不,不用,我……”她的声音变得轻柔,侧头凝视房内的詹姆斯。
嘉德丽雅盯着娜塔莎,仍是无所适从。
“我不想再让他经历相同的痛苦。”娜塔莎轻声道,目光定在詹姆斯身上。
奇妙的是,当娜塔莎将掌心贴上那片单向玻璃,本来坐着、焦躁不安的詹姆斯突然就平静了。他笔直盯着娜塔莎的方向,困惑地偏过头。
几乎像是他能看见娜塔莎。只能看见娜塔莎。全世界只剩下娜塔莎。
接着,神奇地,詹姆斯决定离开那张椅子。他走到单向玻璃前,同样地,将掌心贴在玻璃上,刚好与娜塔莎的掌心重迭。
嘉德丽雅觉得娜塔莎就要哭了。
她想帮娜塔莎擦眼泪,可是看起来娜塔莎不需要她的帮助。
嘉德丽雅下意识往后退,从远方看着这对经历战火风霜、饱受折磨和痛苦分离的情人,莫名地,也想哭了。她很少哭的,不,她好像没有真正哭过,宝宝时期不算。可是现在她想哭,很想哭。
她看着詹姆斯将前额贴在玻璃上,呼吸缓缓归于平稳。
他们一定很爱很爱对方──嘉德丽雅的脑海中闪过这句话。
忍着眼泪,嘉德丽雅把进入禁闭室的房卡留在地上,轻手轻脚地离开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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