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刺激得他趐痒入髓,最後的泄身已是弓拔弩张,一触即发。
「┅啊啊┅啊啊┅温┅温郎┅我┅啊啊┅来┅啊啊┅来啦┅啊啊┅」鱼玄
机在零乱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动散发,全身不由已地抽搐着、激颤着,呻吟的声
音已变成沙哑的嘶喊∶「┅啊呀┅哼嗯┅要死┅了┅啊啊┅飞了┅喔喔┅嗯┅」
这时,温庭筠也压抑不住欲爆的情绪,在肉棒受到阵阵暖流围绕时,一股
股的浓精倾泄而出,嘴里也荷荷喘道∶「┅啊啊┅喔嗯┅惠┅兰┅我┅哼哼嗯
┅也┅好舒┅啊啊┅服┅啊┅受不┅了┅啊嗯┅」
也许,无须口传,彼此便能从紧拥得水泄不通的搂抱中,互相感受到对方
的激动与深情。也彷佛意犹未尽地不舍得分开,而藉由深吻、爱抚,逐渐平复
彼此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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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与鱼玄机,双方固然皆在性爱交欢中,得到肉体上的满足,但对鱼
玄机而言,似乎有更深一层的思考。鱼玄机觉得有情人重逢,得以再次享有异
性甜蜜的柔情,似乎比肉欲更令人渴望,渴望得不去计较、在意她在他人的眼
中是淫女、荡妇。
因此,跟鱼玄机有过肌肤之亲的闺中密友为数众多,只要男性愿意献出柔
情蜜意,鱼玄机也无暇分辨真伪,便邀之共效於飞,其中除了温庭筠外,比较
常来往的如李子安、李近仁┅┅等。
鱼玄机在跟这些诗人、名士相来往时,生活中似乎充满了温情爱意,也颇
为自得、浪漫,也还毫不讳言地把一些艳闻情事写入诗词中,如∶
『秦楼几夜惬心期,不料仙郎有别离;睡觉莫言云去处,残灯一盏也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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