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证道:“都是假的,你相信我。”
谢怜燕最终还是摇头:“我什么都比不过李宛清,我心甘情愿的祝你们幸福。”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北京,尽管十分仓促,但他们的婚礼还是很风光,太风光了所以那天他喝多了。喝的太多了,所以他哭了。
他在洞房花烛夜,床头贴的红色喜字下问她:“当初不同意的是你,现在拿这个威胁我的也是你,你到底在闹什么?你想得到什么?”
李宛清却笑:“不如问问,和我结婚你能得到什么?梁希跃,你想要的,我助你一臂之力,可好?”
彼时的少年,眼中闪动着不曾遮掩的野心。他十岁失去父母,叔叔婶婶从来都把他当亲生儿子。他感激,却也更加的明白,如果没有希泽,他这一辈子就算了。可是梁希泽的存在,只能提醒着自己,他必须要更加的努力,才能自保。
他和希泽自小如亲兄弟般长大,越来越了解他的性格,也就越来越知道,哥俩儿以后一定会在事业上走同一条路。这个认识让他寒颤不已。他深信,如果他和希泽在同一条船上翻船时,叔叔还是会选择保自己的亲生儿子。
所以他需要另一个强大的保护伞,那便是李宛清的家族。
于是那时他主动提出请叔叔去说这门亲事,却遭到了李家的婉拒。之后他便遇上了谢怜燕,两个人甜蜜恩爱,认定对方是彼此的灵魂伴侣。后来他出国留学,他们就一直远距离异地恋,一度谈婚论嫁。他甚至想,这辈子就这样了,什么事业,让希泽去拼搏吧,自己守着这么个娇小白嫩的女子,也够了。
李宛清的一句话,唤醒他沉睡已久的野心。
他对自己暗暗发誓,要有那么一天,到达在世界的顶峰后,娶回自己心爱的女人。
李宛清竭尽所能的帮助了他,他的事业从一开始,就站在了旁人望其项背的高上。
那时他自己都知道,每天喝多之后,喊得都是谢怜燕的名字。他其实从来没忘记过她,但却渐渐的努力让自己多关注李宛清一些,毕竟那是他的妻子,而他又是多么渴望一个美满的家庭和一个活泼的孩子。
他从一开始的抵触,到逐渐的感激,到开始想要主动的关心,最后到想要踏踏实实的和她过一辈子,用了三年的时间。
可是他和李宛清的夫妻生活并不算和谐,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要求,她似乎很怕他偶尔玩弄的一些小情调,她也很怕激烈的行为,她总是说,你慢点你慢点。
有次他真的生气了,那天是他们三周年的结婚纪念日,可是她却不记得。他坏坏的笑着说,我得惩罚你是不是?他抽出丝滑的浴衣腰带,很轻很轻的将她两只手腕系在了一起,还打了一个漂亮蝴蝶结。她一直在挣扎,她挣扎的模样真诱人,引得他内火一阵阵上涌。
她越挣扎他就越是想大力的进入她。可是她却急急的哭了,像是特别厌恶他的触碰,她说你别这样,我不喜欢这么刺激的东西。
男人的自尊瞬间受挫,他滑落在床边,几乎是颓败的问道:“你以前和贺晨做/爱的时候也这样吗?你和他在一起时不是很快乐吗?为什么我就不行?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好吗?”
她一直在哭,捂着胸口哭,脸都泛出青色来,仿佛喘不过气。
他被她的抽泣搅得心烦意乱,抬手将咖啡桌上周年礼物扬在地下。那是一套华美的水晶醒酒器,她向来喜欢闪耀的东西,比如灯光,比如水晶。器皿的破裂声太过清脆,碎片将他心中缠绕的情网割断。
他点了烟问道:“李宛清,你为什么和我结婚?”
李宛清抹去眼泪,慢声道:“因为我家里不同意我和贺晨在一起。”
他将烟毁灭地按熄在那珍贵的手工刺绣苏绸桌旗上,拂袖而去。
那段时间他们的关系很僵,两个人只有在回长辈家里吃饭时才能碰面。见了面反而要手牵着手,显出恩爱有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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