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不问什麼事?骆采菱一恼,又道:「后天也不用来了!」
关毅再迟钝,也知道她在不高兴,但是——好吧,一如以往,他依然没弄懂她这回又在气什麼。
见他不发一语,只是用困惑的眼神瞧她,她一恼火,吼道:「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也不要来了,我要去跟别的男人吃饭相亲,他们知情又识趣,再怎样都比你这闷葫芦强!」
重重将马克杯塞回他手中,翻过身掩起棉被不看他。
而他,凝视著一口也没喝的牛奶,呆愣著,久久。
他们在冷战。
噢,好吧、好吧,更正确地说,其实只有她一个人在闹别扭,他根本不知道她在气什麼——想到这里,骆采菱更是泄气。
她真的不想这样的,这种行为活似在逼婚,卑劣得很,可是、可是……
唉,一个月内接连收到三张红色炸弹,被笑问什麼时候要换她来炸炸别人,偏偏她的男人就是闷不吭声,她真是有苦说不出。
早上,他送她来上班时,她一路看著窗外,赌气不理他。
进到办公室来,看到昨天随手搁置在桌上的喜帖,心情一路闷、闷、闷——闷到了底。
而经手的第一项事务,就是公关部经理的辞呈。
「婚让你结,假让你放,为什麼一定得辞职?」
「没办法呀!」公关经理拍拍微隆的小腹。「他说不想让我太累,这假一请会没完没了的。」
骆采菱心房一阵刺痛。那样美丽、自信的女人,谈起心爱的男人,也能散发出如此婉媚醉人的风情……
「你不是一直说,不要爱情、不要婚姻,立誓当女强人的吗?」
「那是年纪轻,人生走到了一个关卡,才觉得女人再怎麼独立自主,还是会想要一双疼惜著你的臂弯,不一定是依附,只是单纯享受那种被宠爱、有了家的感觉,你呀,也别太刁难关毅了,他是个好男人,要好好把握,我看他追你追得挺辛苦的。」
为什麼全世界都觉得是她在刁难他?明明就是他没意思要娶她……
一路气闷到下班,天空下起毛毛细雨,骑楼下,沈静身影在固定的老地方等待著。
「我不是叫你不用来了吗?」这时见到他,口气实在好不起来。
「下雨了,我送你过去。」
「送我去和别的男人约会?」他还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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