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止:「一样,给幼幼管。是说,老婆,你真的不考虑藏私房钱吗……」
杨傻妞:「我花钱,老公管账;我刷卡,老公买单。」
(好羡慕。请问徐先生,你还有缺老婆吗?)
楼某人:「吵架时,通常是谁先低头?如何求和?」
二夫人:「我先低头。撒撒娇就好了,有什么难的?他要身段我又不用。」
(二夫人您看真开,面子什么的,都是浮云。)
三夫人:「写情书求和。我诗词现在都运用自如了喔。」
杨季楚:(叹)「系公布栏现在还贴着那封等待招领的陈年旧信,我根本没脸去领取。」
四夫人:「看情况。如果是他自己知道理亏,过来拉拉我的手、抱抱我就好。如果是我,贱妾会自己矮下一截去捏肩捶背。再搞不定,就让苜蓿芽来决定。」
(是说,四爷您如此勤于惹毛夫人,读者都怀疑您究竟有多爱吃苜蓿芽了。)
楼某人:「再来,稍稍进阶一点。请问丈夫是你们的初恋吗?!」
大夫人:「是。」
二夫人:「是。」
三夫人:「是。」
四夫人:「是。」
五夫人:「是。」
杨幼秦:「是。」
楼某人:「哇,一路看下来,大家都好纯情————咦,杨傻妞,你去哪?」
楼某人:「下一题。我们都知道在座贤伉俪相当恩爱,但是有没有哪个情敌的存在,曾让你们感到一点点点点点……的威胁性呢?」
杨季楚:「有。但他的坟头草都比人还高了,不提也罢。」
(虽然是事实,但……怎么听起来好有杀气?)
杨幼秦:「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宜姮的存在对我来说很复杂,但感谢成分居多。」
杨傻妞:「没有。阿磊超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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