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子墨抱着小亦安来病房看他,小家伙趴在父亲肩上像极了一只小懒猫。见了陈邵阳又来精神,“叔叔,叔叔”的叫着,叫得陈邵阳心都酥了,抱着她玩了半天。到了午睡时间小家伙累得就在床上睡着了,于是两个“闺蜜”聊了起来。
陈邵阳觉得自己可能是年龄大了,感悟就越来越多了,这些事是年少轻狂的时候怎么也悟不到的。
但是周子墨就笑了,说道,“跟年龄有关系,但并非绝对。主要是经历,当然你心里的那个女人也是功不可没。”
陈邵阳想了想也笑了,可不是,要是没有那只猫,他又怎会体会到男人对女人的真心喜爱?
这种爱甚至超越了一切,颠覆了他曾经奉行的关于“森林”和“一棵树”的原则。正当他准备全心全意的放弃一片森林,守着这棵树的时候,他的树,也就是他的猫给跑了,她嫌弃他不会爱,嫌弃他的爱太过复杂。
猫儿的哭诉,他心痛,后来才渐渐明白,把这件事弄得复杂的关键人物,不是自己的奶奶和母亲,也不是李嘉文或是方华。
是他自己,是他没能体会林妙的心情,当他从征服者演变为被征服者的时候,他没有及时表露自己的真心,表明心意,而猫只是以为这是一场游戏,所以她心碎,她关闭了对她流露感情的大门。到后来,被人别有用心的一搅和,事情越来越复杂,猫儿感到孤立,感到心累,才会绝望的离开。
一切都是因为他以为的理所当然,也因为他的自负才让他们处在了彼此相爱但各自经历的尴尬境地。
然后周子墨拍着他肩说得那句话,“都自以为是情圣,但是了遇到真爱的那个人就成了白痴。不要伤心,这是大家所谓的‘花花公子’的通病,知道为什么?”周子墨转头看向他,但他笑着沉默了,周子墨也笑了,接着说,
“自以为是。因为懒,因为侥幸,因为自欺欺人,就接着用以前对付女人的那一套用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生上,下场当然很惨。
到后来才明白自己明明喜欢的不是一张漂亮的脸蛋,也不是一个火辣的身材,而是她和那些女人们的不同之处,是她骨子里的东西。你的那些皮毛的东西她当然不她不屑,不待见,所以你就被她判出局了。”
不过,老弟也别气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出局了没关系,咱表现好一点,还有回场的机会。慢慢来,别急躁。哥哥我虽不是花花公子,但哥哥我看得出来,那棵树的心里长的除了年轮,还有一个像炸弹一样的不明黑点,应该就是你,不然也不会我一提你的名字,她连笑都比哭难看。”
陈邵阳听了心中高兴,笑了,还打趣,“你不是花花公子,那我就更不是了,我比你纯洁多了。”
周子墨听了挑了挑眉毛,不搭理他,继续自己的话题说,“男人要遇到一个好女人的话,从她身上就能领悟许多,比你妈教你的还多,遇到这个女人是一种福气。”
然后小家伙睡醒了,周子墨那个家伙又在病房内拿出了笔记本办起了公。陈邵阳就当起了奶爸,喂了水后又给穿好了衣服,自己也换下了病号服,带着小天使下楼玩去,不管他老爹了。于是就花园里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儿。
陈邵阳的那些了悟有先有后且意义重大,完全超越了自己断掉的那两根肋骨的痛苦。但真正排山倒海向心中袭来的时候,还是在见到林妙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一刻。
就是这一刻,他又怎能不去追随那个魂牵梦绕许久的人儿呢。他把亦安交给了随后寻来的钟真时,钟真看见了远处的林妙,眼里有着惊讶但没有多说,只是鼓励地微笑着把天使接了过去。
于是陈邵阳就跟着猫儿走进了大楼。他知道猫儿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家里人或是朋友病了,他有点担心,一语不发的跟着。但又在猜测,是谁呢,猫应该很担心吧……
再说林妙一直知道陈邵阳跟在自己身后,但她什么也不说,任他跟着自己。反正他对她从没放开手,即使在香港的日子,她的身边都有他安排的私家侦探,何况现在又在他的地盘上,她又能躲到哪去呢。所以她大大方方的让他跟去。
出了电梯,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隔了3,4米,不近也不远的距离。
来到病房门口,林妙直接进去了,陈邵阳却停住了步伐。他看着猫走向了最里面的病床,一个女人正坐在床上向猫微笑。
陈邵阳看着带着帽子的林馨,心中一惊。姐妹俩笑着说着话,林妙目不斜视,看都没看陈邵阳一眼。倒是林馨趁着妹妹倒水的功夫,转过头来看着站在门口的陈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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