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扭打了起来,怎么拉都拉不开。齐安被打出了鼻血,班尼帅气的脸上多了两道抓痕。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冤家路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班尼和齐安就像狮子遇见了老虎,谁也不让谁,非要分出个高低来。
你们到底闹够了没有?眼看着再不制止,他们两个就要变成伤残人士被抬到医院里头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横在两个人中间,齐安没刹住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而班尼则给了我的背一大肘子,我咔就像积木一样被打散了架,摔在地上直接爬不起来。
两个大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停了下来。
安拉见事态不对,连忙过来把我扶起来,见我满头大汗心疼道,是不是很疼啊,怎么冒这么多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转身看着班尼问,你闹够了吗?他像个犯错的小男孩低着头不说话,我又回头看着齐安问道,你呢,打爽了吗?
见两个人都不说话,我几乎咆哮起来,多大的人了还打架,有没有出息啊你们?
齐安立刻就认错了,顾雅我错了,是我太冲动了,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气了。
你们都进去,我要和他单独谈谈,我的脾气还是很大。
齐安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担心我,最后是安拉把他带回屋去。
你还好吗?班尼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捂着肚子看着他口气不好地反问道,你说呢?
他走过来要扶我,我一把推开他,自己一个人往前走了。
我真的很想骂他,跟个阴魂似的,怎么哪都有?可是肚子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我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在大街上蹒跚着。他静悄悄的跟在身后,像个做错事的保镖不敢和我说话。深夜的黄浦江岸边冷风嗖嗖,马路对面的欧式建筑投来暖黄色的灯光在寒冷的夜色里显得异常的惨淡。我扶着路灯杆,哇啦啦地吐了起来,直到连胃酸都吐了出来。
拜我亲爱的班尼先森所赐,我美好的朋友大聚会成功的被他破坏得体无完肤,而我吐得也只剩下半条命。
我出来的时候没有披外套,班尼把他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我一把扔在地上,赌气道,谁要你的臭大衣。
他好脾气的捡起地上的大衣重新披在我的肩上,我不乐意地抖了一下肩,它没有滑下来,我也就没有管了。
班尼从兜里拿出手机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看着他的手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挑眉道,你干什么?
我总觉得他拿的不是手机,而是炸弹,要和我同归于尽。
你一生气就喜欢跟我说中文,我又听不懂,只好录下来回去找人翻译啊。
滚!!我再次咆哮了起来,咆哮的结果就是剩下的半条命也快完了。
班尼见状连忙把手机收起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我安抚道,冷静,冷静,别冲动啊……
我平复了下心情,抱着肚子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石凳异常的冰凉,我感觉自己就像光着屁股坐在雪地上,但是又懒得起来。我努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沉默了几秒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带你回家。
回家?我冷笑一声,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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