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各自安好,我便足已欢心。
岁月终将将一切都化作云淡风轻。
我在幸福的左岸,轻轻歌唱,唱我们那时的岁月,唱再也没有你的未来。
不想再失去
我的师傅被我接到上海来之后死活不愿意和我一起住在安拉的房子里,于是我只好在附近给他找一间房子给他住。杂志自第一期取得成功之后加上公司成立之初有许多事需要处理,我一直都很忙,只好每天让小日本和寸头代替我去看望我的师傅。
我的师傅和我姑姑认识很多年,交情很深。我的姑姑在北京时曾经是电视台知名的美术顾问,她去上海之后便再没有抛头露面过了。离婚后的她独居在上海的小弄堂里,每天以搓麻将为生。自从我的师傅到上海之后,她似乎一夜间戒掉了麻将瘾,每天打一小段的出租去和我师傅叙旧。
因为有姑姑的照顾,我的心中便少了一些内疚感。
然而意外总在每一刻我的侥幸间。
有一天我还在办公室里和威尔盛先生商讨新一期的杂志主题时,安拉突然气喘吁吁地闯进来说道,顾雅快,我妈说李叔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
我的脑袋哐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人已撒腿就往外跑。我在心中一遍一遍的祈祷老天不要再对我有任何的残忍,从这个秋天起,不要再让我失去任何的亲人和温暖了。我刚跑出公司,齐安便开车过来了。
顾雅上车,他摇下车窗就朝我喊道,我站在马路上正不知所措,看到他,连忙打开车门爬了上去,威尔盛先生和安拉从楼上赶下来也急急忙忙爬上车。
我不安的看着窗外,多希望此刻我脚上有风火轮或者孙悟空的筋斗云。我不安的搓着手,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念叨道,师傅,你千万不能出什么事,你不能再丢下我不管了。
齐安,还能再快点吗?我焦急地问道。
已经最大码了。
威尔盛先生见我紧张到额头直冒汗,握着我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我真的好害怕……
中国不是有句话说,吉人自有天相吗?你师傅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一定会没事的。
我点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车子刚到医院,齐安还没有把车停稳我便开门跑下来,刹车带来的震动一下子就把我弹了出去,膝盖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一下,紧接而来锥心的疼痛让我直接站不起来,我感觉到有液体顺着腿滑下来。
一定是流血了。
威尔盛先生和安拉见我摔倒了,连忙下车来扶我。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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