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里,他们垄断了全球酒吧的服装市场。
我想要告诉世界,w就是与众不同,w不会为了任何人卑躬屈膝。
我宁愿闪亮成一朵另类奇葩,也不要雷同到发臭。
周末的午后我翘着二郎腿在花园里晒太阳,安拉因为我依旧在网站里我行我素心生不满,走过来朝我的脑袋就爆一记栗子。
你干什么?我摸着吃痛的脑袋质问道。
你不要把脸对着太阳了,地球上会日食的,她一本正经却不咸不淡的说道。
靠!这完全是闲得没事干来找骂的节奏。我爬起来不甘示弱道,那麻烦你坐过去一点,你挡着我的信号了,死肥猪!
胖是一时的事,矮才是一辈子的事。
难道你比我高,啊哈,坚果墙?
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别瞪了,你俩眼睛加起来还没我一眼睛大,不过你也别自卑,我俩眼睛加一块也赶不上你一个鼻孔,站你旁边我都嫌缺氧。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吧?
嗯……我摇头晃脑略有所思道,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
安拉气结,你居然骂我是屎,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还真吐不出来,要不你吐一个给我看看?我嬉皮笑脸的看着她。
你……你……你,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你神经病!
你会治啊?
安拉一定想不到在她的调教之下我的毒舌本领这么厉害,叉着腰不高兴的看着我。她斗嘴就没输过,没想到今天输得一塌糊涂。就在我洋洋得意时,一柱凉水从天而降,给我清爽的洗了个澡。
哦哦哦哦……对不起,我没看见,齐安拿着浇花的水管像母鸡一个噢噢噢咯咯咯的叫了起来,安拉在一边幸灾乐祸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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