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个懂得曲线救国的主,也就不至于弱智到急着撕破那层纸,一开始隔壁花店的女孩就对同伴没好脸色,因为那胖子一天到晚闷不吭声,除了干活就是自言自语,就跟精神病一样,加上长得又不太对得起党和人民,相反,书店那位就顺眼太多,在看到店面不远处那辆丰田轿车后。她就更是频频向丰田眼镜男抛媚眼,可惜因果报应,她瞧不上胖子,眼镜斯文男也看不上她,结果她就把气撒到胖子头上。所幸那胖子虽说有点神经质,貌似本质上还是属于木讷憨厚范畴,对她的挑刺无动
“胖子,把地再扫一遍。”女孩一见漂亮店主进入书店,立灰展开有关她“勾引”她白马王子的丰富联想,气就不打一处来,胖子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出气筒。
其实身材并不算臃肿的青年还是老老实实去重新打扫一遍。
“胖子,把白百合和康乃馨换一下位置。”女孩并没有因为他的逆来顺受而减少内心的烦躁,对于一个脾气本就不好的女性,恰巧很不幸地来了例假,那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火山。
他依然对她的指手画脚没有异议。
出门到垃圾的时候看到两个夫妇模样的老外走进邮购,而且她还会自己订制精美会员卡和书签,全部免费赠送,这样做生意能赚钱才怪,唯一的好处就是口碑极佳1附近几个小、区都是高档住宅区,所以客流量虽然不大,但素质都很不错,书店有很多外文书籍。不乏在南京定居的外国人前来翻阅。而每当碰到老外生意的时候,那个自称是南大研究生的眼镜男就会大秀他的英语口语,诣酒不绝,“胖子”见识过一次,感觉那家伙恨不的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都一口气报出来。这种时候卖花的店员就都会无可救药地两眼发光一脸崇拜,“胖子”叹息一声,倒完垃圾就蹲门口发呆。
“北京,来一下。”漂亮店主突然喊了一声他,“胖子”姓王名北京,姓名就透着股乡土,也难怪一个店的女孩居高临下对付他。
胖子挠了挠发型乱糟糟的脑袋,就小跑进隔壁书店,原来两个老外是俄罗斯人,几乎不懂英语,眼镜男跟他们鸡筒鸭讲了半天也没沟通顺畅,然后美女店主就不得已搬出了秘一小广饷。因为貌似在书店开张初期就是这个不起眼的胖子蜘一两次类似尴尬。不过前两次都是德语,这次是俄语。死马当活马医了,当初如果不是简介里有“精通”多门外语这一自我介绍,她也不一定会从众多面试看中选择他,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说谎,就德语来说,她听得出来,即便称不上精通。也绝对能算是毫无障碍。
当“胖子”神情平淡地用一口眼镜男耳朵里的“鸟语。与俄罗斯夫妇交流,娴熟的给人错觉像是这死胖子正在菜市场用南京俚语讨价还价大白菜的价格,而不是讨论一本阿赫玛托娃的《安魂曲》,顺带探讨一番力世纪俄罗斯文学,而这个被隔壁例假女视作废物的胖子也应承下给这对夫妇选购咕年版南京出版社《现代俄罗斯文学史纲》的任务钟后,俄罗斯夫妇朝胖子竖起大拇指,心满意足地离开“蒹葭”而胖子则神态平静地用中文对店主陈象艾大致翻许一遍,丝毫不理睬眼镜男手脚发颤的模样。然后返回花店继续打杂。
陈象文望着胖子的身影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回到位置继续阅读一本经济类学术专著。为了能够抱得美人归使出下基层体验生活手腕的眼镜男无比尴尬。漫不经心地打理书籍,眼神大半都停留在陈象艾身上。
花店一般在下午点半关门,而书店则会开到晚上旧点左右,不过晚上点半后就由她一个人来看店,眼镜男依例在点半下班,他的丰田停在田米外的街道上。今天花店有一个紧急的外送单子。胖子骑着一辆二手自行车赶过去,大概来回的分钟车程,等他抗上大束鲜花骑上车哼哧哼哧经过那辆丰田,发现副驾驶席上坐着一个非主流女孩,两个。人大胆,手法狂野而奔放,大有不介意玩一场限制级车震的放荡阵式,胖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车窗。
眼镜男一见是傻不拉唧的胖子,没搭理,咕哝咒骂一声,继续跟非主流美眉亲热。他家境优涅,自身底子也不错,靠自己本事考进香港科技大学,不过后来因为一个女人和一款网游引发的“血案。把学业给荒废了,不得已拖关系进入淅江工业大学,一直就是混,勉强混了个文凭后不是去六公园星巴克打工就是去酒吧做山,好歹也算是个全才。无聊的时候还可以写诗谱曲弹吉他,他也马马虎虎是一朵奇葩,被女人伤到后就成了没心没肺的主,专找清纯美眉“下毒手”。认定相貌纯洁的都是心肠狠毒的妞,所以近期主要目标就是陈象艾。
胖子不知好歹地接着敲了敲。
眼镜男摇下车窗,破口大骂,“作死啊你,胖子?”
“你有女朋友?。胖子问了个的确有点弱智的煞笔问题。
“关你叼事?”被打扰了“性趣”的眼镜男怒道。
“那你最好自己跟店主说清楚。”胖子还是那副一棍子下去打不出几个屁的温顺德行。
“说你老母啊?”眼镜男怒极反笑。
“你追陈象艾可以,但别玩花样。”胖子皱了皱眉头,重新骑上车,“我就说这么多,你们继续
“我棒槌你大爷”。眼镜男被戳中软肋,恼羞成怒,下车一脚踹在那辆旧自行车后轮,车子本来就廉价,谈不上工艺和牢固,一下子就半散架地侧飞出来。胖子车技不错,最终还是连人带车加上鲜花一起安稳下来。
胖子把花放在自行车后座,走向眼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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