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有什么不正常我不知道,看样子是让这疯女人不爽了,不安了,于是就跑来我这撒泼了。
我冲保安摊摊手,然后准备绕道走。
没想到那泼妇直冲过来就要揪我头发,乖乖啊,果然低俗不堪。
我有点同情陆孝了,跟我分手,找这么个货色,怎么想的?
就在我们三个人纠缠不休的时候,我身子突然被谁从后面搂住了。
是那种紧紧实实的搂,手紧扣我腰,瞬间给了我无比的安全感。
我回头,下巴快要掉下来。
是他?
对,是他,樊晟年。
我来不及脑补他为何会在这儿出现,只听到他跟保安说:“拦不住闲杂人等就别吃这碗饭了。”
然后保安像是吓着了似的开始呵斥他们。
泼妇见我有了男人撑腰,也收敛了许多,嘴里骂骂咧咧准备跟陆孝离开。
陆孝那个贱人,我万没有想到他临走之前还要喷我一身粪。
他非常轻蔑地看了看樊晟年又对着我说:“汪姿,你果然离了男人活不了。一天一个,都不带重样的。”我脑袋“轰”地一声像是炸开来。
有种想呕的感觉,不仅觉得这个男人恶心到家了,还觉得我自己跟他爱了七年也好恶心。
他居然这么说我?他这是何居心?
后来我想到,难道是那天我和崔正彦上演的戏码他信以为真了?呵,可就算是那样,我的事也与他陆孝无关了不是么?他出轨在先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一个单身女人?
不管怎么说我都忍不了他这样满口喷粪,而且还是在樊晟年面前。
所以我恨他,发自肺腑地恨。
谁知樊晟年却搂着我一脸不解地对陆孝说:“一天一个?不带重样?你看错了吧?一三五日……都是我啊。”他说的时候还假装伸着手指
头算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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