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忍不住质问:“你嘴给我放干净点!我又犯什么错了?”
他挠着头发大叫:“犯什么错?你第一天进台是吗?!直播前稿子要提前多久跟这边敲定你说!给你派了编辑你不用非逞能自己写!写的什么狗屁烂玩意儿!把新闻工作当儿戏是吗!全国多少亿观众在电视机前看着!你这种质素还是趁早别干了!去抱着人家大粗腿睡大觉去算了!”
崔正彦骂的莫名其妙,我一口气憋在胸口愣是没上来。
我动了动嘴皮子然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没头没尾我不知从何反驳。什么什么被潜?什么跟什么?!
我摸着脖子后面刚才被他戳过的地方,有些生疼。
委屈感油然而生,我刚想跟他算账,他却很大力地拉开抽屉摔了样东西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去!去给我对着镜子好好照照!一会儿的直播别在那丢人了!贴那么多个创可贴你给谁看呐?!”
我畏畏缩缩伸出手去摸那面镜子,心想哪来的创可贴?
我举着镜子对着侧脸先照了照,他突然扒过我的身子手绕去耳后“呲啦”一声撕下个什么东西。
我吃痛,一下接着一下,居然接连被他从脖子上撕下来三个创可贴!
我张着嘴看着他,然后连忙去照镜子。
这、我大约数了一下,密密麻麻六七个吻痕,脖子一片紫红。
我倒吸了口凉气,然后脑子里嗡嗡嗡地喊着:樊晟年!
可是随即我便认命了,我也给他种了好多个草莓,就当扯平了。
这些创可贴应该是我睡着以后他给我贴的吧
起来一直赶时间都没顾上看,连脖子上贴着东西都没感觉到。
我试着偷偷瞄向崔正彦,他脸色极其不好看。我大概明白他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难不成吃醋了?可干嘛非说我被潜了?
我掏出包里的粉饼小心翼翼地在脖子上扑着,一双眼睛不敢和崔正彦对视。
过了良久,他叹了口气:“补好了赶紧出去,我烦。”
他语气带着意思无奈,很无力的那种感觉。
我一时间有些难受,我和崔正彦别扭相处这么多年,相互讽刺过,对骂过,挑刺过,可是我却极少看到他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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