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大手一直在我屁股上捏啊揉的,后来干脆放在我腰间固定用力。
我们四目相对,我有些羞涩。他就那么用手不停地在我腰上滑动,我下面不停地给出反应,洪水泛滥。
他低头看看,然后笑我说:“倒是块好地。”
我狠狠回他:“地可是耕不坏,牛可是会累死。”
他大笑着说:“系咩?睇下点。”(译:是么?走着瞧。)
然后他使劲地耕,我感觉我这块肥地非叫他这么耕坏了不可。
不得不说这头牛确实是给力的,不停地耕了整晚,他没累死,我先投降了。最后他抱着我说:“服么,这个牛可以有么?”
我装睡背过身子不理他,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身体被人家征服了,心理上却很不爽,我不是要报复他的么?!
见我不理他,他哼唧着说:“喂喂……把我当什么啊……”
那句像是小男生一样的抱怨,我至今都记得。
那是樊晟年少有的一面,也是最让我心动的一面。
由于结束的太晚,我居然又睡在了他家里。
只不过我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第二天上班,我不可以再那么晚交稿子。
半夜惊醒,我想回家写稿子算了,睡了几小时还挺精神的。
不料尽管我再怎么蹑手蹑脚的起身,他还是醒了。
他问我:“上厕所么?”
靠,这也要问?管的还真多,睡的还真轻。
我只好实话实说:“稿子还没写,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
他想也没想地一把将我揽回怀里说:“早上早点起,别熬夜。”
我挣了挣:“我还是回家吧,我已经醒了。”
他语气突然清醒了:“回家干嘛?听话接着睡,不会像上次那样下午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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