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看来何念秋回来的理由显而易见,这一定是为了樊晟年,一定是对他余情未了。她明明在香港那边已经打下了比较稳的江山,何必回来冒险?回来分分钟是要重新开始的,她甘心么?当然不甘心!所以这里必定有她更想要的东西,那就是樊晟年。
好么,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这是妥妥儿地给我添堵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死瞪着他正打算着用什么方法把他撵出我家门,
他倒有自知了,抱着我安慰我说:“就知道你会多想,如果我说我没插手她的事,那天我们只是在电梯碰到,你信么?”
“你觉得呢?”真他妈是废话!
“那你要怎么才信?嗯?”他像哄小孩子一样玩着我的手指头轻声问道。
“让樊台长出面拒绝她的申请我就信。”
他突然开怀地笑了,揉着我的脑袋说:“你还有这么小孩子的时候呐?我倒想了,可台长也不能只手遮天啊宝贝。”
“那你就是不舍得,你就是想她回来!”我突然矫情起来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呵呵,你呀……”他突然摸着我的头来这么一句,让我想起了当初在香港时,我们第一次完事以后我执意要回自己房间,他也是这么一句像是大叔对萝莉的语气说话,很宠溺,很无奈,把我当小孩似的。
我甩开他的手:“我我我怎么了?明明是你说不过我就开始找借口。”
他往沙发上依靠:“放心,咱台肯要她,她那边都不一定放人。”
“哦,樊晟年,末了还要夸她一句是吧?她太优秀了所以人家都不肯放她是吧?我知道,最年轻的一姐嘛,又漂亮专业又好什么都好。”我酸溜溜地说了这么一句,等反应过来以后各种无地自容。
果然我又一下把樊晟年逗笑了,他扭头冲着厨房说:“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什么东西打翻了?”
“混蛋玩意儿!你再说!”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不就是醋瓶?
面对我的咄咄逼人,他突然思考似的盯着我的眸子说了句:“这样吧,如果她真来了,咱俩撤。”
“怎么撤?你怎么形容的咱俩像贼似的?凭什么她来了咱俩就得撤?撤哪去?”
他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咱俩回香港,你去她们台。多简单的事啊,或者我养你也行。”
“樊晟年你认真的么?这是工作又不是儿戏;以为合同是白纸么说走就走?还有什么叫‘回’香港?”
他轻捏着我的下巴良久,突然低头来了个深吻,然后将我压在沙发上说道:“不知怎么,总觉得香港才属于我们。”
“神经,你起来!你一夜情出幻想了吧快醒醒!”
“真的,啧,明明是多夜。”
“在香港就一夜!”我还在脑补着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可明明没有。
“是吗?我记得不止吧?”他坏笑地看着我。
“鬼知道你除了我还跟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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