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梨子也好奇……
为了不找骂透露一下与何念秋好像没关的嗯……
、晋江独发
“来找小年?”那人笑眯眯地对我说。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仔细端详大叔的脸;眼熟,哪见过;可我人脸识别能力很低啊!低到我记得有次下班一出电视台有个女孩子喊我姿姐;喊了半天拉我半天手,我说你是哪位?她说姐你不记得我了么;你还抱过我。后又拉拉扯扯半天我才认出是之前夜店有过一抱之缘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耍大牌呢。
我对着眼前这大叔看了又看;然后一拍脑门儿:“啊!嗯……叔叔好。”其实我根本没认出来他是谁,但是我隐约感觉应该是高尔夫球赛时樊晟年带我见过的某位“高层”,但是我又没好好听介绍所以不记得职位;只好嘴甜点叫“叔叔”;反正那天介绍的时候;樊晟年让我喊所有老男人为“叔叔”,这么叫绝对保险。
那叔叔忙不迭点点头:“他落什么东西在你那了吧?我刚见他上来。”说罢大叔指了指走廊尽头,我使劲顺着他的手指头想看看他指的是哪一间,因为从我们站的位置起,往他手指的那个方向还有五个门,五选一,有点困难啊。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点点头:“嗯是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您忙吧,回聊。”
我故意走的离门近一些,想靠每扇门背后的声音来辨别一下哪一间是樊晟年的办公室。然后我发现一个问题,尼玛这些高层领导根本不上班是吧!怎么每一间都静悄悄的?直到我走近最后一间房,终于有声音了。
是樊晟年的声音没错,我贴着门仔细听。
“为什么突然不想留在香港了?想我啊?”不对啊,他声音里好像带着宠溺?他怎么会跟崔正彦这么说话?这分明是暧昧的语气啊。
与此同时我的心顿时一揪,生怕自己被发现还下意识把耳朵离远了些,我觉得我的心跳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好容易被发现。
“明知故问。我离开那么久了,越来越觉得香港那地方没什么意思。”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那应该、那应该是何念秋吧……
我脑袋开始嗡嗡嗡地作响,强捂着嘴听完对话。
“没意思你当初还一意孤行?一声不吭就走了,想送送你都没机会。”他开始有些责备的语气了,我感觉我内心在滴血。酸,胀,还有种上不来气儿的感觉。
女声继续响起:“我这不是以为人走了能显得更珍贵些嘛,你就说你想不想我回来吧?不想那我明天就走。”
“傻瓜,我能不想嘛。”
我居然听到樊晟年像是从座椅上
站了起来,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哄妞呗!肯定站起来走过去搂搂抱抱再亲亲的,妈的!
我内心里涌起一阵沸腾的血气,感觉樊晟年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当场就能给他来个九阴白骨掌!心想耍我是吧?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吧!合着跟我这样柔情似水跟何念秋也能是吧!哼!老娘还他妈就不稀罕了!
我再也听不下去,扭头就往走廊外面奔,然后奔着奔着撞上一具身体,刚想开口骂,抬头一看,崔正彦咋在这儿?他不是应该在……呵对,何念秋来了,崔正彦就被“请”出去了呗。
“你贴绿藻泥面膜啦你?”
“啥?”我没听懂他什么意思,扭过头怒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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