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反复复拨了好几遍最终都还是会挂掉,好恨自己,恨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自尊和面子,我甚至又想起了陆孝骂我的话,他说我活该,说我得到的下场都是自找的,说我这种女人就是会把男人都逼走。所以我偷偷在心里怕了好久,我怕我这个样子终究都要把樊晟年给逼走。
又想想樊晟年那样一个在外人面前永远的男人却在我这里一直是柔情似水的,他说他没有叫过别人“宝贝”,那么就证明他应该是把自己最温柔的一面只留给我一个人吧?他肯为我改变,是不是意味着我也该为他小女人一些?服个软说句“我错了”是不是能死?或者……干脆直接叫句好听的?
我以前真的觉得那样能死,我是个连“亲爱的”“宝贝”这样的话都喊不出口的人,想想跟陆孝那七年,我对他的唯一称呼就是,“陆孝”。而跟樊晟年在一起我还算有进步了呢,至少会在最情意绵绵的时候喊他句“晟年”了,虽然更肉麻的还是喊不出来。
真是头疼,我拨过去那么多个被我掐断的电话,樊晟年都还是无动于衷没有回我,可见他还在生我气吧,我已经不再替他找借口以为他是没看到,我真的意识到他可能是想扳扳我这性子治治我这脾气。所以这通电话我高低也要拨出去,如果真是误会,那这句对不起是我欠他的。
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拨了回去,他接了,果然之前不是没看到。语气不咸不淡:“什么事。”
我喘了口气屏住呼吸,末了突然脑子抽筋蹦了句:“我、我知道错了……”
他愣在那没回音儿,让我觉得很不安,一个紧张我就又把电话掐了。
很快他又打回来,我接起来不敢说话,心脏都快跳停了。只听他说:“你在哪?”
“车……库。”
“等我两分钟。”
“干嘛?”
“下去惩罚你。”
然后电话被挂断,我忐忑地坐在车里等着樊晟年的身影出现。
惩罚我?要、要怎么惩罚我啊?
我两手抓着方向盘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不一会儿他便站到了我车门外“砰砰”两下轻敲了敲我车窗。
我回头,马上又有点害羞地垂了垂脑袋,他又敲了两下摆着手示意我到后面去。
我慢吞吞抠开车门,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在冲我说:小样儿你还知道认错了?你可知道爷要怎么惩罚你?
真不幸我的小是四门的那种啊,不然就有可能逃过
一劫了。
我临抠开后座车门的时候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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