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是。我就是突然想不起来我为毛和你姐夫吵架了。”
“呵呵,鸡毛蒜皮小事吧?我跟她在一起后也发现,真是斤斤计较到什么事都能吵一架,说到底都是太在乎了不是么?做朋友的时候,鬼理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姐突然觉得你说的很对!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想你姐夫了。”
“别啊,住了。你不得想想为何吵架再分析分析该谁道歉么?”他这话好像是故意埋汰我似的,带着笑意,我却突然领会到了这小子的用心良苦,我们果然都是只会劝别人。
我爽朗地笑了,拍着肩膀一脸感激:“不用了,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他,至于为何吵嘛bp;“哈哈!懂了就好,那怎么,现在各回各家各哄各娃?”
“我看行哈,送你回家。”
那天我跟汪洋两人真是正所谓两个苦逼的人凑在一起,总能比一比谁更苦逼,然后互相一安慰就都能看开了。
坐在车里半小时,一支烟,搞定所有烦恼。
唉差点忘了我只解决了一部分烦恼,关于冉婕……也只能先冷静几天再说吧。
汪洋临下车时我喊住他说:“肖遥那边你先稳住,冉婕的事我过两天搞搞清楚。还有你也别为了姑娘不开心了,有进展我,昂,晚安。”
“嗯,搞不好是失恋你出来喝闷酒。”
“别瞎说,记住凡事要忍让,去吧。”
最后一句话也是
说给我自己听的,“凡事要忍让”,是我一直以来需要学习的事情。
我兴致勃勃踩着油门往樊晟年家去,心里默念着那句话,想着以后若是再吵架,一定要趁热让气儿消散,切莫小事化大。
感觉自己学会了这一点有了进步,心里甭提多高兴了,才知道原来适当地学会低头不仅能解决问题,还能使自己轻松开心起来。
我手里拎着樊晟年家的钥匙心跳不已,哄人服软这种事我这辈子都没怎么干过呢。记不得是哪次上樊晟年家缠绵了,事后他劝我搬过去和他一起住,可我一个人自在惯了,也深知同居的各种弊端于是坚持不要,最后他只好妥协,倒是给了我一把备用钥匙说,欢迎随时给他惊喜。
想想我还真没机会给过他惊喜呢,谁让他几乎每天下班都往我那儿跑呢,说是跟我待不够,便迫不及待去找我了。
所以那天是我头一次悄悄奔他家去,带着点小兴奋与小激动。一路脑补着上去后的情景,也许他正洗澡呢,那我就脱干净跳进去从背后抱住他吓唬他;或是他已经睡下了,我偷偷钻进被窝里揪他;要不然,他正关着门办公,我突然端杯咖啡进去?
然我虽脑补了无数种可能,结局却还是狗血得一逼,还真他妈是惊喜啊,我没喜着他,他倒惊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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