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怎么不说了?不如我替你说好吧?她说她染脏了裤子你就信啊?天真过头了吧你!那些女人脸上不写个“贱”字你们男人就看不出来是吧?她最后不还是穿着那条裤子走了么?到底有没有血你看见了么你就任他摆布?说到底你就是心甘情愿被她勾引你承认吧!非要帮忙就帮呗,我忍了,可至于一切都给最好的么?你这是怕失礼?得保持高大形象?觉得为前女友做点什么事特别舒服是吧!?”
樊晟年被我骂得说不出话来,一脸的铁青,我知道他生气了,可我也没错啊!这口恶气我必须发泄出来!我才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理由什么原因放何念秋上来,或者干脆他的话全是假的吧?总之我非常不淡定,死盯着眼睛跟他较劲。
等到我瞪也瞪累了,就开始讽刺着问:“她跟你说我怎么对付她了么?她怎么说的我听听,是不是一脸的委屈?”
“咱不提她行么?我烦她!”他突然皱着眉冲我低
吼道,那脾气也不知道是冲谁发的!
“呦,你烦她?我可看不出来,上来还给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浴袍都给人准备好了,你就不怕她衣服一脱直接扑到你身上啊?就你那狼样你能抵得住是怎么的?”我继续讽刺着,他听到这句扭过来惊讶地问我:“浴袍??什么浴袍?!”
他疯了似的满屋找着什么,末了手上拎着他那件浴袍说:“这个?”
伴随着我“哼”一声,他皱着眉头不假思索就将浴袍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真心不用在这演戏,我不想看!”
我吼出这么一句后,屋子里瞬间静悄悄了。
良久,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很累,你不累么?我说了对不起是我错,你非要这样咄咄逼人么?今天这事是我办得欠妥,但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被逼无奈?她拿刀架你脖子上了?”
“汪姿,你胡闹要适可而止。”
他撂下这么句话,用他那冰刀似的眼神瞥了我一眼,最后转身进了卧室关上门。
笑话,他还拂袖而去了?还有没有天理啦!
那一刻我脑子根本想不起来跟汪洋讨论的“相亲相爱退一步海阔天空”什么的,我只知道我他妈很憋屈,说我矫情我也认了,我发觉我只要爱他我就无法不矫情。
他居然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站在门外,欲哭无泪。
怎么会这样子?我站在原地只觉天旋地转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也不愿离去。我实在不想跟他吵的,结果却还是僵化了。
一向好面子的我觉得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认为不做任何动作不发出任何声音便是最好的选择了。
就这样与樊晟年僵持了大概有十分钟吧,或许没那么长,是我心理上的错觉也有可能,总之很是难熬。
那十分钟我居然都觉得我俩快要玩完了似的,压抑得我心脏都要负荷不了了,又是那种轻微哮喘的感觉,上不来气儿。
突然,也就是我走个神的工夫,房门“咔”地一声被扭开,我身子被动地猛往前一送,神不知鬼不觉就被拽了进去抵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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