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但难免那成为附属品的命运而蓝莲花本就不是尘世之花有眼光选择它的女人才会成为世间罕见的女神,在物欲浊流中不蔓不枝、亭亭净植!”
我看着沈曼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前世自己选择的是什么莲,却希望成为那个有幸选择蓝莲花的女人。所以当初你们的歌声才如此吸引我这或许是一种缘分吧,所以我们三个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你像一匹黑色的野马,会狂放的奔跑,却永远没有人知道你会奔向哪里。而王子则是一匹高贵的白马蓝莲花从来不是高贵的附属品,她渴望自由,渴望奔跑,渴望,所以她一直在等待那匹永远不知去向的黑色野马,甚至找寻、追随,可是天地之大,蓝莲花从未遇见那匹狂放的黑马时光流逝中他们彼此衰老,却终于相遇了。只是这一刻的蓝莲花没有盛开已经凋零,而黑色野马也力竭而衰,他再也跑不动了”沈曼没有再说下去,她的神情恍然、落寞!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我的确已经跑不动了,再也不是那匹会狂妄奔跑的野马,只是已经快死去的黑马,会遗憾对这么多年不离不弃追随在他身后蓝莲花的视而不见吗?。
我和陈清怡的婚礼在年初三如期举行,前来祝贺的宾客多的让人咋舌,尤其是陈清怡这一方的,结婚宴会开始的时候,足足一百桌才接纳下所有的宾客。
韩枫和叶婳祎分别担任伴郎和伴娘,婚礼在司仪的宣布下正式开始。
一切按照原先设计的流程开始,而我的心中却有一种不安感,我希望这场婚礼可以在平静中渡过。
我趁着空隙小声询问身边做伴郎的韩枫:“安琪有再和你联系过吗?”
韩枫摇了摇头,道:“没有既然已经选择了就安心结婚吧我想:安琪不会来。因为你没有给她再挽回的机会。”
我向大厅的入口处看了看,没有再言语。
我们的结婚戒指是皮皮送上来的,我抱起皮皮亲了亲,从他手中接过婚戒司仪随之宣布我们交换婚戒。
我凝视陈清怡许久,向她伸出手,陈清怡微笑着点了点头,将手交给了我,而当我们完成交换戒指的仪式后,我们之间便有了婚姻的契约。
我轻轻的帮陈清怡带上了婚戒,又将手交给了陈清怡。陈清怡凝视我许久,终于轻轻的将婚戒带在了我的手上。
司仪用喜庆的腔调宣布,道:“很荣幸我们在这里鉴证了一对新人的喜结连理,下面请新郎给新娘一个情定终身的足够深情的吻吧。”
众人开始起哄,“吻一个,亲一个”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轻轻搂住陈清怡的腰肢,让她靠近我她闭上眼睛,我一点点向她接近,渐渐我们感受到了彼此的气息。
现场忽然鸦雀无声,再也听不到“吻一个、亲一个”的声音,所有人下意识的往大厅门口张望着
我渐渐松开陈清怡的腰肢,随众人的目光一起向门口看去。
我从未看到她是如此的绝望、无助,此刻在众人注视下的她,好像一朵高傲盛开,却带着刺,孤独淋着冷雨的玫瑰。
她一言不语,只是咬着嘴唇看着新郎打扮的我。我们之间只有20米的距离,却好似隔着天涯海角。
她往我无名指上的婚戒看了看,没有表情、没有哭,只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韩枫推了推我:“去追啊,即便不在一起,也应该把话说清楚。”
我终于回过神,追寻着安琪离去的方向,快速的奔跑着。现场一片哗然!
我终于追上了安琪,拉住了她冰冷的手。
她回头看着我,表情平静的让我从头到脚升起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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