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拉着关晓右的手走远了,陈家二舅灰着脸站在那里,陈天竭这个时候凑了过去,孩子气地看着二舅笑,最后叹了一句,“二舅,这太老套了,不好玩呢。”小的时候,他也这样对带他出去玩的二舅这样抱怨过,只是那个时候的二舅,不像现在这般,贪婪和狡诈,他曾经也疼爱过他,虽然时间很短,但他,是记恩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结城热伤风了……啥也不说了,遁了~
、占有欲
酒足饭饱,各回各家,陈天竭和关晓右一路议论着这件事,确定是有人背后搞鬼,媒体怕是上不了了,上次闹了一初,陈家不但没有怪罪关晓右,还把贺广延的势力引了出来。所以有心之人就在背后搞鬼,这个有心之人是谁,关晓右和陈天竭对视,笑而不语。
到了家,停了车,陈天竭没有马上下车的意思,关晓右看着,以为他在车里想来一段戏水情节,行,她没意见。
陈天竭的手还在方向盘上,他瞄了关晓右一眼,尽量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气说道:“我说关姐姐,咱现在是知道暗处的敌人是谁了,你放心,我有机会一定会报复回来的,我真的是有报复心理的人哦,而且会做得很绝,只不过活这么大,还没有谁配得上我动这脑细胞。换句话说,那个人毕竟是我二舅,和我妈妈是一奶同胞,我不想事情闹到最后让老人伤心,你呢,就尽量少和贺兄来往呗,没了这个把柄他们要是还能挑刺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关晓右听他这话心里有点别扭,听起来都是为她好,表明了立场,可是到底还是对她有要求了,她可不可以把这个要求看为是不信任的一种?她不挑他什么,愿意信任他,前提是要相互的。
什么兴致也没了,关晓右抱着臂靠在窗子上说道:“合着你还是不相信我嘛。”
“哎,我可没这么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陈家小少马上堆起笑脸,不想一回来俩人就有不开心。
“可我怎么听都是这个意思。”关晓右拧上了,她不是一定想听他承认,因为那样太伤人,可是心里就是不爽。
陈天竭一看她还没完了,明明他没有错,干嘛她还一副在理的样子,哼了一句,他嘴上不饶人,“那你要一定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了。”
关晓右立马炸毛了,“行啊陈天竭,搞了半天你满口的互相信任也是有选择性的啊,你们世家子弟就是眼高手低,还己不欲勿施于人呢,呸!”说完,拉开车门,下车,甩门,踩着低跟鞋跺着脚走了。
陈天竭瞪着她甩上的车门一脸的莫名奇妙,这战火是谁挑起来的?他说错什么了?这女人脾气不好,非常不好,可是他陈家小少也不是看人脸色长大的啊。本来没有的怒气一下子就燃烧了,跳下车,他也用力甩上车门,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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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楼下还是出于理智吸了支烟平稳了下情绪才上楼,推开家门,关晓右正在打电话,半个人倚在沙发里,温温地笑着听对方说话,他不想去猜谁打来的电话,爱谁谁。
甩上门,招到关晓右狠狠地一个白眼,陈天竭在玄关处就直接踩脱下手工小牛皮鞋,迈着大步,向房间走去。卧室内不时一阵乱想,关晓右讲电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时还夹几句大笑,翻不到睡衣放哪的陈天竭在屋内孩子一般气极地吼道:“关晓右,我睡衣放哪了!”他的行李给属下先带走了,下午因为突发情况没有回公司,睡衣自然也没带回来。家里的东西现在都是关晓右放好找给他的,家务事他从来没有操心过,现在要找衣服的时候,愁了~
关晓右根本没理他的大嗓门,继续讲着电话,笑声更大。
陈天竭冲了出来,站在门口又叫:“我问你我睡衣呐?”
关晓右的笑容敛去,捂了电话低声冷冷地对陈天竭说:“家里的两套秋天的睡衣你出差都给带走了,还有厚的,能不能麻烦请让我讲完电话再找给你?”又是狠狠白了他一眼,她再回复笑容满面地拿开手,对着电话说:“晴儿啊,不好意思哦,姓陈的就像我儿子似的,什么都得我找。是是是,我知道,哈哈,你放心吧,不会不会。嗯,你这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没回来,我和嘉如都得遗憾呢,你信不信嘉如跟你绝交都有可能,这婚礼她可是看得太重了……”
关晓右还有跟电话那端的金梓晴聊着,陈天竭一听对方是金梓晴,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怎么办,当家祖母“忙”,他只能等了。于是,坐在关晓右的对面,长腿放在茶几上,脚尖晃着晃着,竟然就睡着了。
睡得不舒服,一个机灵便惊醒了,客厅里已经没人,只有旁边的架小落地灯还散着悠黄的光。他的身上盖了毯子,天已微凉,难怪他打了个哆嗦就醒了。坐直身子便看到放在一旁的睡衣,折叠整齐,拍上去软软的,因为是薄绒的料子,还能闻到一股埋在纤维里的香气。有了老婆在家里就是好啊,他突然就感叹,以前就算妈妈偶尔会帮他料理家务,可一个人住时到底没有这整齐的待遇。
洗了澡,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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