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
在贺广延的搀扶和保护下,在谢宇脸色惨白站不稳的狼狈中,关晓右离开了咖啡吧,坐上贺广延的车,贺广延叹道:“晓右,其实你有点可怕。”
关晓右拿出镜子补妆,轻轻地笑,“为了天竭,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你……也许,你这种保护,不是天竭要的。”有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用这种方式为自己出头。
“我知道他不会要,他也是个倔强的人,但是贺兄,如果说我和陈天竭之间会出事,早晚是因为我的过去我和他错过的那些年而不是陈家的产业,那些东西,陈天竭根本看不上眼。现在,我要打开这个结,这是我能为和我天竭做的事,至于后面他要怎么处理公司的情况,那才是他的事。”古来今往,很多的战争不都是因为红颜而起吗?如果她能成为那个红颜,让他取得最后的胜利,她不介意来做坏人。
贺广延叹了口气,“我实在搞不懂你们俩个,都在努力保护对方,却,不惜牺牲自己。唉——接下来,我送你回家吗?”
“不,去天竭的公司。”关晓右目光坚定,望向前方,眼里有着隐隐的强势。
贺广延再叹一口气,他该如何告诉她,陈天竭这小子,竟然为了转化外界对关晓右的批评,已经找了媒体,把他以前真真假假的感□,全部写成了报道,独家专访,就在刚刚。
而关晓右似乎是得到了手机里的录音后心情颇好,她拧开了车上的收音机,本打算听101。7,结果却听到了贺广延刚刚在车上的听的频道,关于陈天竭自述年轻时的花边。广播里正在回放陈天竭在电话直播上的一段录音,他的声音在音响里传出来,磁性微哑,他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搞过一夜情,在认识我的妻子之前。我和我的妻子一直是平等的,而我对女性也希望抱着一种真诚的尊重态度,这也是我的妻子在婚后教给我的。己不欲勿施于人,这是我俩共同的信念,所以,如果要我指责我的妻子,那么,可能我更应该先指责自己。”广播的主持人还描述了电视画面的情形,“陈天竭有模有样地站起了身,对着镜头鞠躬,说是向曾经他轻狂时伤害过的女人说一声‘对不起’……”。
听到这里,关晓右关了广播,她把拳放在唇轻,轻轻地咬。贺广延看了他一眼,叹道:“你们俩个啊,一样傻,只想保护彼此,有没有想过,可能更把彼此推向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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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再次停在陈氏企业的门口,关晓右下了车,仰着看这独幢的大厦,她和陈天竭结婚以后来这里的次数加在一起怕是都没这几天来得多,一手插了腰,另一手遮住了头顶的阳光,她忍不住再次露出会心地微笑。终于一切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她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在来的路上,去全家随便买了盒饭在贺广延温柔的注视下狼吞虎咽完,再亲自打了电话给陈家老爷子,请老爷子再帮她一次,请来所以陈氏企业的董事,老爷子在电话里叹道:“晓右,我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而她那时还是很坚定地说:“外公,就算没有您的那天和我说的话,我也会这么做,因为我和天竭,都是倔强的人。”
那时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可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却略有慌乱,她不知道手上的这些证据除了能为自己洗白一些到底能否帮到陈天竭,而她决定离婚,对陈天竭的伤害,到底会不会很大。她当然是不希望大的,她希望,大家合平收场,好聚好散。
贺广延停好了车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大掌微微施力,她回眸看他,他对她轻轻地笑,“上去吧,无论怎样,有我在。”
关晓右勉强扯了扯唇角。
俩人从进入大堂就被行注目礼,搭电梯直奔会议室,董事均已到齐,等得不耐烦的脸在看到关晓右后更是轻蔑和烦躁。而陈老爷子和陈天竭的身影,并不在其中。
谢宇和陈熙也来了,因为先到,谢宇估计是已被那些老家伙们骂了个狗血淋头,此刻他正站在陈熙身后,头压得低低的,而在关晓右进来后,他的脸色前后未有的惨白和慌乱。
“你有什么要说的?”陈熙挑了眉,怕是谢宇还没敢告诉他录音的事,是啊,也就是半个小时前的事,想那家伙心理建设还没做完呢。而陈熙这边得意继续,他说:“阿宇已经跟我承认错误了,他说的确最初是和你有合谋,不过后来因为我待他不薄,他已经不想冒这个险了,而你,关小姐,你给大家的交待是什么?”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在秘书和陈妈妈的搀扶下,陈天竭开路,陈老爷子来迟。一进屋,老爷子就问道:“怎么,我还没到,批斗会是开始了吗?”坐在他的主位上,老爷子当年那股风头劲儿又出来了,“那么,我们今天就好好算算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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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竭看到关晓右和贺广延站在一起,脸色铁青,他大步走到关晓右面前,搂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他没有再幼稚地看贺广延,而是礼貌地请贺广延也找个位置坐,便拖着想他怀里离开的关晓右坐到了外公身边。
所有人坐好后,估计是“胜券在握”,陈熙语气挑衅地说道:“爸爸,您今天又招大家来,是有什么事要宣布吗?”
陈老爷子利眸扫了他一眼,“我要宣布什么,还需要你来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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