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还肯给我机会,我还是可以成为你的依靠和你的依赖。
车子在渡轮上,东方泛起鱼肚白,他看着身边静静沉睡的她,干净如她最爱的栀子花,让他用尽五年时间也难以将她忘怀的芬芳。
有时,他觉得自己是可耻的,虚伪的,他本不应该再打扰她的生活,他已失去了一切留恋她的资格。
世俗的男子本应该具备自觉自省的能力,只是,他不愿坚持,他放任自己的自私,他固执地想要回本该属于他的美好。
、傻孩子(二)
她将靠着他肩上的头往后移,自然地靠在椅背上,阖上眼,觉得疲惫,秦易收起失落的心情,开了暖气。
蓝色,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还肯给我机会,我还是可以成为你的依靠和你的依赖。
车子在渡轮上,东方泛起鱼肚白,他看着身边静静沉睡的她,干净如她最爱的栀子花,让他用尽五年时间也难以将她忘怀的芬芳。
有时,他觉得自己是可耻的,虚伪的,他本不应该再打扰她的生活,他已失去了一切留恋她的资格。
世俗的男子本应该具备自觉自省的能力,只是,他不愿坚持,他放任自己的自私,他固执地想要回本该属于他的美好。
车子开到她楼下,天色在暗蓝之后开始渐渐明亮,而她在一夜疲倦之后仍沉沉睡去,秦易却毫无睡意。
掏出手机,上面显示有八个未接电话,十一条短消息。昨晚,在给蓝色买拖鞋的时候,他便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她,晚上不回来了。
手机调得是静音,他是刻意这样做,妻子仍是锲而不舍地给他打电话和发短消息,他知道她也是一夜未睡,连续两个晚上自己守在蓝色的楼下,妻子已濒临疯狂。
看着蓝色睡在自己的身边,心里觉得幸福安宁;看着手机里数不清的未接电话和短消息感到焦灼和无奈。
他开了车门,站在外面给家里拨了一个电话,只是想了一下,电话就接通了,那边响起如狂风暴雨般的怒斥声:“秦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坐船
“原来你和所有的男人都一个样,你终究还是嫌我丑!嫌我残废了!你说,你这两个晚上到底做了什么?”
“等我回来再说吧。”
秦易挂了电话之后呼出一口气,原本想把手机放回口袋,那知电话铃声又响起,他下意识地皱眉,按了拒接。
然而,电话一次又一次地响起,秦易只好再次接通,那边传来不容回驳的声音:“秦易,你立刻回家!要不然,就离婚!”
他看向车内,原本以为蓝色应该还是睡着的,不料,她正无声地瞅着他,他再次挂了电话,返回车里。
“秦易,昨晚抱歉,我急糊涂了让你送我回去,家里是不是急坏了?”
她一边说一边御下安全带,打开车门的一刹,手腕被秦易狠攥著:“蓝色,如今的痛苦,是我当年负了你的回报!蓝色,我得到报应了,这五年一直都是。”
蓝色静静地抽出自己的手,“秦易,都过去了,我们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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