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厉仲桀腹部肌肉忍得纠结,天知道要忍住有多难。
奇凯捣着脸,痛当然是下痛,是自尊受伤,他坐正身体往另一旁沙发扶手靠去。
「想笑?笑死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六点才回来。」
平日总比他先到家的人,今天却晚归,想也知道。
「我现在人不是在这里?」厉仲桀打死不认,想逃避是事实,但只是停留在『想』而已,罪名无法成立。
找不到碴,奇凯乖张地撇头,暗自气恼。
沙发旁再度下陷,肩膀落下厉仲桀的手,奇凯哼了一声。
「包包里面到底丢了什么,让你气成这样?」厉仲桀轻哄,说罢手不老实地伸入奇凯的衣服内,手指找寻胸膛两侧突起的小点。
奇凯白眼一瞪,不回话。
(bp;看样子包包里面一定丢了他所知道的以外物品。不放弃是厉仲桀个性特色之一,姆指和食指相和捏揉着,奇凯用力捏了下恤肆虐的手,但吃痛的狼爪再捿再厉,将阵地转移往下,解开牛仔裤的钮把。
当然,钮扣很顺利的解下,刚刚的戏码不会再发生,某人故意将脸抬高,夸张的
往后退,免得被弹出的暗器袭击,见状,奇凯忍不住揍了厉仲桀肩膀一拳。
妈的,他的家伙要是有这么可观,他就不会为保险套连着包包被抢而气恼了。
不过奇凯还是笑了。
情人刻意制造的趣味,多少消弭了怒气,相处之间口角难免,知道往哪里的台阶下,又是两人如何长长久久的学问了。
分身被温热的口腔粘膜包围住,厉仲桀专心地含舔着,灵活的舌尖画过尖端每一处的凹槽,再安抚地滑至中心点,这样周而复始,任分身的主人有多大气愤也消失得无影无纵。
欲火在口腔的温度引燃下焚烧,脑里一片白茫,所有的感官集中在厉仲桀移动的黑色头颅上。
「包包里面有什么?」趁移动到分身根部间,厉仲桀挑准男人最脆弱的时间,状若不经心的问。
问句模糊地穿过脑中春色的迷雾,奇凯本能地回答。
厉仲桀一时间没听清楚奇凯说的话。
「保险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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