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是另一种情况。自从进入伊朗以后,不知为什么,与尼尔森一样,我也没了性欲。上次回国休养期间,马西娅在生孩子,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做爱。今天嘛,看来也不行。
鲍勃,快来,来干我!马西娅躺在床上火辣辣地看着我。
呃,马西娅,实在很抱歉,我的伤痛发作,不能做那事情。其实我的伤口虽多,但都已经痊愈。
马西娅觉得很扫兴,但她心疼我,并没有强求。我们躺在一起聊天。
阿曼达是个好孩子,我说,多亏了你的养育和教导。
她一直为有个英雄父亲感到骄傲。马西娅深情地看着我。
我要送她上西点军校,我是国会荣誉奖章获得者,阿曼达可以不经过考试,直接进入西点军校。
什么?马西娅用胳膊支撑起身体,吃惊地看着我:让她上军校?让她去当兵?让她去伊朗?鲍勃,你是这个意思吗?
可能是伊朗,也可能是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或者古巴,那要看陆战队的安排了。
鲍勃!你疯了吗?你自己打一辈子仗还嫌不够,还要让阿曼达去送死?阿曼达是我的女儿,你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看把你吓的,当兵没那么可怕。我当了三十年兵,现在不也好好地回来了吗?我们在国外保护当地人民,建立自由民主,发展经济,改善生活,人民对我们是欢迎的,只有极少数不知好歹的恐怖分子,凭着低劣的武器装备就想造反,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镇压了。
哦,鲍勃!别用那一套虚假的说教来欺骗我了,我毕竟做了你这么多年的妻子!我亲眼见到了你重伤的样子,我亲耳听到了许多美国士兵惨死的故事,在国外根本就不安全!求求你,别让阿曼达去送死了!
即便有伤亡,那也是正常的。何况,我们是为了保卫世界和平,捍卫美国利益,我们流的每一滴血都有着崇高的价值。
价值?你们流血的价值,就是使无数伊朗家庭哭泣,使无数伊拉克家庭哭泣,使无数叙利亚、利比亚、古巴家庭哭泣,还有,使无数美国家庭哭泣!
什么!你说什么!我被激怒了,我腾地跳下床,指着马西娅的鼻子厉声质问:说!是谁教给你这些反动宣传的!快说!
没人教给我!
啪!一个耳光扇过去,马西娅的左脸红了,就象女俘虏一样。快说!
没有,就是没有!
啪!又一个耳光扇过去,女俘虏的右脸红了。你说还是不说!
你打吧,打死我我也不说!
好,叫你嘴硬!我用丝袜把女俘虏的双手绑在床头,抓起皮带,掀开她的被子,轮圆了抽在她的身上!啪!啪!啪!啪!薄薄的睡衣被抽得粉碎,黝黑的肉体渗出斑斑血迹,女俘虏倔强地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我抬起女俘虏的下巴,疯狂地咆哮:快说!霍拉木在哪里,游击队在哪里,恐怖分子的大本营在哪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证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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