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伸出右掌,对准女人的脚踝,轻轻转动,象是在抚摸一个看不见的球。
水伯仁急了:“老萧,你这是干什么,不帮助人家,还拿人家寻开心?”
萧远山并不理会,继续发功。稍顷,他问女人:“现在感觉怎么样?脚还疼吗?”
“好像不疼了。”
“你活动活动试试?”
女人轻轻地扭了扭脚脖子,“咦,脚能动了,还是不疼!”
“站起来,走几步?”
水伯仁伸出手扶着女人,女人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惊喜地说道:“没事儿了,好了!”她回头问萧远山:“你是怎么弄的?我也懂一点医,我刚才崴得挺重的呀!”
“他会按摩,”水伯仁解释:“按摩两下就好了。”为了防止女人再次崴脚,水伯仁继续扶着她走路:“你要出山吗?正巧我们同路,送送你。”
“你真是太好了。”女人仔细打量水伯仁,“这位老先生,看起来你气色不错嘛,个子这么高,腰背一点都不弯。”
“我老吗?我才刚刚退休,而且……”水伯仁想说,而且还跟着萧大师学气功,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而且还坚持练习气功。”
“不错不错,”女人赞不绝口:“真是老有所为啊。”
“大妹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有四十多了吧?”
“什么呀,”女人乐呵呵地说:“我都六十多了。”
“不可能!象你这么年轻,就是做我女儿我都相信!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位先生,你可真会说话呀!”
“我姓水,名伯仁,就叫我水先生吧。”
“我叫陈银娣。”女人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萧大师,“他叫什么?”
“你就叫他老萧吧。”
“老萧好像不太爱说话。”
“在大山里呆的时间长了,难免木讷呆板。他在山里种果树。”
“是个农民?”
“差不多吧。”水伯仁挺了挺胸,“我是实验室主任,科学家。”
陈银娣又乐了,“真巧,我也是实验室主任。”
“是吗?哪个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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