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福晋!福晋!”
红影执起黑子的手不禁顿了下,皱着眉头看向门外,现在论到我眯着眼睛笑了,呵呵,从来都没有觉得过红秀的声音是如此动听啊!
随着话落,红秀也推门进了来,红影暗自翻了个白眼给她,对她这跳脱的性子实在是没辙了,好在小姐见惯不怪的不计较,否则这丫头还不知道能活到哪年哪月呢。
“福晋,”红秀奔到跟前来,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福晋还是快走趟辛者库吧,奴婢瞧着五阿哥让人闹的脸都青了。”
我瞅瞅红秀,又瞅了瞅棋盘,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边走边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唔,绵亿估计就要醒了,红影就留下起来吧,好歹能哄上一会儿。”
见着红影点头应了,我这才起身带着几个丫头跟红秀一道走了。
边急急走着,边听得红秀细细把原委说了,原来,今个早上,后宫的一位娘娘送了见轻罗纱去辛者库,本来,宫里头是有规定的,一些个品级比较高的娘娘的衣服是轮不到辛者库来洗的,都是有固定的洗衣局的,是这位娘娘急着穿,而洗衣局的浣洗工人又都各自排了号了一时半会的轮不到这位娘娘,不知道谁给她出的主意就把衣裳送到辛者库来了。
辛者库里头的浣洗丫头大多都是家里头获了罪被连累的,倒是不乏有些大户家家的小姐,因为这轻罗纱本就不同寻常,又是后宫里头比较有份位的娘娘送来的,管事嬷嬷不敢怠慢了,亲自集合了一堆丫头一一细细询问了哪个见过这轻罗纱哪个又用过这轻罗纱,更重要的是哪个知道这轻罗纱是个怎么样的性子要怎么样浣洗,最后才重中之重的挑了两个丫头出来摆弄这轻罗纱。
最后便就挑出来了两个,一个是原都察院左督御史家的小姐,一个是原通正使司通正使家的小姐。
据说一个老爹是因为结党私营获了罪,一个老爹是因为什么捞子一本诗集获了罪。
本来这两位小姐浣洗着这轻罗纱是相安无事的,可洗着洗着便有些矛盾口角出来了,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原本是使过轻罗纱的,自是对这东西更了解了一些,于是便就让那通正使家的小姐去打盆温水过来,另撒上些细盐,可谁知道就是这原本无心的一句话惹出乱子来了。
所以说,这哪里有女人,哪里就不乏会有些高敏感小心眼的姑娘,这通正使家的小姐还就是其中一位,她听了那左督御史家小姐的话,心里头的不舒服就蹭蹭蹭的开始往外冒了,笑话,大家都是戴罪之身的奴才,你凭什么就指挥我去做这做那的?
于是,便就将脸一甩,理会都不去理会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
那边御史家的小姐翻来覆去的将那轻罗纱检查了半天,确定没什么难解的污渍什么的之后方才直起身来,转眼就看到那通正使家的小姐正两手抱胸冷眼看着自己呢。
这边眉头一拧,还以为是自己说话声音太小人家没听见呢,便就又稍稍扬高些音调又重复了一遍,另又加了句快些打来了水我们也就能早些浣洗这轻罗纱。
那边通正使家的小姐脸上沉的便就更是一个高度了,咬着牙讥讽的道,“你还当你是那左督御史家的小姐呢,哼,哪怕你爹官再大,你现在也不过就是个戴罪的奴才,跟我没什么区别,都是奴才,你指挥谁呢?”
一句话,点的那御史家的小姐呆愣了半晌,却又好死不死的管事嬷嬷正巧过来查看两个人浣洗的怎么样了,一进院子却发现两个姑娘都怒气冲冲的大眼瞪小眼呢。
管事嬷嬷气急,那边娘娘本来就催着要呢,哪里有什么时间都在这儿蘑菇,一个扬手,便就一人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那通正使家的小姐可就哭天抢地了起来,奴才做久了,对某些人来说脸皮神马的都是浮云,不一会儿就招了一圈人围过来看,那通正使家的小姐一看越发哭的委屈大声了,一边哭还一边不忘说着那御史家的小姐怎么怎么着仗势欺人,怎么怎么着就仗着她爹的官职比较高看不起人......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是这样写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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