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替你留意来自背後的危险。”
“那是我的责任。”罗杰向那青年吼着。
他们同时被男爵谴责的眼光逼得垂下了眼,“你们两位都认为我需要人保护吗?”他问。
“原因属下已经说过了,爵爷。”侍卫鼓足勇气抢先说。
“那就把这个苦差事交给罗杰,”佛瑞说,“你今天一天负责保护我的城墙,”他又说,“你的职责是去听、去看、去学习。”
失望明显的展露在青年的脸上,但佛瑞没心情去劝他,他有太多事要做,“照我的话做,不准问问题,葛登,除此以外你没有第二个机会学成为一名战士,懂吗?”
青年以手护胸,微俯下头,“是,爵爷。”他抬起头,看到他的长官对他点头后,很快转身离开。
“他得学着管住他的舌头。”罗杰对佛瑞说,他们正走向大厅。
“嗯,还有隐藏他的感情。不过他还年轻,如果我没记错,他才十五岁,他还有许多该学的事,”他对罗杰笑笑,“他很机灵,老跟在我后面随时替我递上剑。”
“那是他的责任。”罗杰抗议道。
“不错,但他做得很好,不是吗?”
“的确是,他也很忠心。”罗杰承认。
“也许我会把他交给你训练,罗杰,你可以教他不少东西。”
“不会比你能教给他的多,爵爷,”罗杰在长椅上坐下,以肘支着桌面,“何况,光是他那些问不尽的问题就会把我逼疯了,我已经老得无法接受耐性的挑战。”
佛瑞笑了,“别老拿年龄当藉口,你并没有那么老。”
“如果你愿意下令,我就负责训练他。”
“我不会下令的,朋友,选择在于你,考虑一下,过一会儿给我答覆。”
“你想伯伦真是幕后策画者吗?”罗杰改变了话题。
佛瑞的笑容消失,他靠着桌沿,若有所思的支着下颚,“我不知道,但我妻子相信他有罪。”
(bp;“和我谈过的几个仆人也都这么想,他们全记得那两兄弟最后一次争吵时,伯伦大声威胁的话。”
“那并不足以为证,”佛瑞答,“愚笨的人总会在气极时说些事情过后便会后悔的话,气愤时的威胁不表示一定会付诸实行,我会先听听他的说法再作决定。”
“我也判断他是唯一的涉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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