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说真心话时,你竟敢取笑我。」她竟如此轻易地就能影响我的情绪,佛瑞气愤地想着。
「我没有取笑你,我只是在微笑。」
「不准修正我的话。」
门外传来一阵巨响,佛瑞非常感激有这个打扰,「什么事?」他超出必要地大声问道。
「两名信差都回来了,爵爷。」
莉莎对于信差是由哪里回来的感到纳闷,但看到他凝重的神情,她决定不去问他。
「佛瑞?」莉莎叫住正移向门口的他。
「什么事?」他不高兴地回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在我也还弄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时,要我如何表达?「除非我决定再提起,否则别提那个话题,它永远结束了,莉莎。」他继续走向门口。
「佛瑞!”她用最大的音量喊出他的名字,随即捂着嘴,不让她的笑声传进他耳中。
她丈夫又走回房内,手按着臀,满脸怒容,「到底什么事?」他咆哮,那声音令前来唤他的部下双腿发软。
她就快要失去控制了,噢,老天,她真的不能笑出来。
「你忘记穿鞋子了,爵爷。」
莉莎狂笑着穿好衣服,并数度停下穿衣的动作,把笑出来的眼泪抹掉。是的,她爱他,他固执、坏脾气、不解风情,骄傲得像她的宠物,但她还是爱他。
她想起他低头看到自己赤脚时那一刹那的表情,刚停止住的笑又立刻爆开来。不论他怎么强辩,他终究会爱上她的,至少她知道他现在已经被她搞得失去理智,甚至放弃了某些成见。她想,未来,一定会更好的。
她轻快的下楼来,一听到大厅里传出来的微弱声音便煞住脚步,蹑手蹑脚的凑近大厅的门缝处观看。
「他竟敢漠视我的传唤?」她听见她丈夫的声音。骄傲自大的老顽固!她在心中笑骂。莉莎靠近墙缘,免得被她丈夫发现到她而把声音降低。其实这是不太可能的,她知道他一发起脾气,那声音大得简直能把死人都给吵醒。
「我没有见到他本人,爵爷。」信差说,「他的部下告诉我,他因无法承受丧妻之痛,而把自己锁在房里,不肯见任何人。他还拒绝吃东西,一心想寻死。」
佛瑞倾身支着下巴沉思着,眼角不经意地瞥视到门口闪动的人影。他等了半晌,却没见那人影再出现,便知道准是他那好奇心颇重的妻子下楼察看了。他忽地展颜一笑,决定要说点令她真正感兴趣的话,诱她冲进来。
他的确开始喜欢他们之间的这些小游戏了。他清清喉咙,扬起眉,「丧妻之痛?」他的声音充满轻蔑,「没有人会因为承受不了丧妻之痛就把自己的命也给赔下去,不可能有这种傻子。女人?她们很容易替换的。如果损失的是一匹马,那自然就得另当别论了。」他特意提高了声音。
莉莎果然立刻中计,才一眨眼,她就出现在门口,手按着臀,一脸凶相,「马?」她隔着整个房间对他喊着,「你竟把我看得不如一匹马?你胆敢这么——这么——」
「那么,莉莎,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吗?」他的语气虽然惊讶,眼神却是嘲讽而愉快的。接着他便笑开了,莉莎直到此刻才知道她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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