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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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只是不知我在宝宝心中有这么美。”他高兴地回答。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只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一个不属于箬箬的听上去有点酸酸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箬箬连忙转身一揖:“儿臣见过父皇。”

        老头却直直向我走来,恼恼得问我:“为什么你给箬瞳作画,也不给我画一幅!偏心!”

        我拿起桌上的黄金鼠:“这是箬箬送我的回礼,你又没有!”

        “怎么没有,这里好几箱子呢!”老头不服得指着那几只大箱子。

        “我想要别的。你爱换不换!”哈!我底气十足,不怕你不换。

        “那你龙儿要什么?”眼巴巴地望着我,好可爱。

        “我要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反正以后会有用的。

        “好,我派人去国库找,你先画好不好?”

        “好吧。”我宽宏大量,也不怕他赖帐。

        就在他派侍卫去取了匕首来时,一个和蔼可亲的版安西教练热腾腾得出炉了,怎么看怎么像肯得基爷爷。吼吼!

        老头一看,立马不满得嚷嚷:“怎么就那么简单啊!你可以把我画威严一点啊!”

        “我喜欢你和蔼可亲不行吗?”拿着画在手上晃悠,“你要不喜欢,我就烧了它。”

        “不不不,我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龙儿说好就是好。”说完,将匕首塞我手中,抢过那幅画,好象怕我反悔烧了它似的。

        我拔了根头发,往刀刃上一扔,利索的断成两根。好刀!我收起刀,摸摸肚子,有点瘪了:“画了两幅画,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那两人小心翼翼得收起画,与我一起用晚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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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个黄道吉日准备让我举行册封大典,因此宫里上上下下除了我之外都忙个不停。箬箬常忙里偷闲来陪我,而每回他来不到十分钟,老头总会闻风而至,与他争风吃醋。我好笑之余,却更觉宫里没有穿不透的墙,所以表面一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内心却更坚定了我要离去的想法。

        这天分外的忙碌,连我身边两个寸步不离的小太监都被借去帮忙了,真是天赐良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真要做笼中鸟不成?

        我在枕边留了两封信,自是箬箬、老头一人一份,然后换上从小玄子处偷来的太监服,易了容,带上乾坤袋,挥挥衣袖,什么也不带走的沿着前些日子四处闲逛研究出来的逃亡路线闪人去也!(p:儿啊,你确定你什么也没带走?好东东不是都装到袋袋里去了?)

        偷偷摸摸、提心吊胆得走到宫门口,被侍卫大哥拦下:“站住,你是哪个宫的?干什么去?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弯腰,讨好得笑:“这位大哥,我是流云轩的人,刚从逍遥王府派来伺候太子殿下。以前太子在府中,也是由我伺候殿下的。这不太子快登基了,有些心爱的小东西落王府了,舍不得,派我去拿吗?”说完,塞了两块碎金在他手中,并展示了太子的手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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