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处理了下他的伤口,并点了他的穴,减缓了血流的速度。可是如果要把剑拔出来,情况会很危险。”钥匙简明扼要的说了个概况。
“我来,你在旁边协助我。”我决定亲自来弥补所犯的罪孽。
“等等!”箬箬拉住我,“你手上的伤先处理下。”
“不用了,救他要紧。”我心急得想挣脱他。
“不行!你这样子,怎么救他?万一让他的伤口感染呢?”他一针见血的指出。
意识到我犯的错误,我也不多话,走到旁边眉都不皱得对着水盆仔仔细细的把手洗了个遍,然后拿毛巾擦干净,带上自备医用手套。
“你这是干吗?也不涂点药就……”箬箬心疼的看着我自虐般得草草了事。
“让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站到一旁。
“钥匙,箬,你们给我抱住他的手脚,我来拔剑。”我指挥着他们。
“可是,你不会……”钥匙犹豫的看着我。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我坚持。
“那好吧!”他们拗不过我。
等他们按住那看上去了无生息的勒勒后,我走上前,在勒勒嘴中塞了块毛巾,然后深吸了口气,颤抖的伸出双手握住魍魉。
“杀!杀!杀!”心底又传来魔鬼的诱惑。
我费力的克制着,闭眼一拔,温热的血又溅了我一脸。
“不够!还要!”猛兽在蠢蠢欲动。
“够了!”我定神一喝,摆脱它的束缚,快速的将魍魉插入福贵递上来的剑鞘,然后往角落一扔。
钥匙在我抵抗心魔的时候已经快速点了勒勒的周身大穴,并拿出我放在药箱中的灵芝让勒勒含着。我走上前,因为不知道勒勒血型,就从袋中拿出型血的血袋,将针戳在勒勒手臂给他输血,然后吩咐箬箬在旁边举好。之后,我拿出工具准备处理伤口。
当我看到那惨不忍睹的伤口时,泪差点又从眼眶滑落。颤抖的左手握住同样颤抖的右手,自我催眠:你是大夫,他是病人,你能行的。冷静,冷静!好容易平复了情绪,我快速的为伤口忙碌着。终于,我缝合了伤口,剪断线之后,擦了擦满头的汗。关键就在以后的24小时了,只要他挺过去了,那就没什么危险了。
我疲惫得来到小狐狸床边:“大夫,他怎么样?”
“没有刺中要害,失血过多,所以没生命危险。只是以后恐怕不能再拿剑了!”大夫已经包扎完伤口。
“只是包扎吗?不行,我来。”虽然一切都是他挑起的,可毕竟是我的错。只是包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我不能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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