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你。”
“不性感啊?”
“你看上去很蠢,像一个脑残。”
“这句话很伤人哦。”他说。
“到底是哪些女孩?”
“你吃醋啊?”
“关我什么事,我好奇而已。”
“要不关你的事,你就不会好奇啦。”他又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吐出烟雾。“我敢打赌她们现在肯定正在说我们。”
妈妈的声音在莱拉脑海中响起。就像抓在手里的八哥。你一松手,它就飞走了。一阵愧疚的感觉涌上心头。莱拉关掉了妈妈的声音。她喜欢塔里克说“我们”这个词的口气。它从他口中说出来,听上去像是他们在共同密谋什么事情,多么令人颤栗啊。听着他毫不刻意、自然而然地说出这个词,莱拉感到非常欣慰。我们。这个词认可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且使其变得透明起来。
“她们会说些什么呢?”
“说我们在罪恶之河划船,”他说,“吃着忤逆的蛋糕。”
“乘坐邪恶的人力车?”莱拉跟着说。
“煮着亵渎神明的肉汤。”
他们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塔里克说她的头发又长了。“你的头发很好。”他说。
莱拉希望她没有脸红。“你把话题扯开了。”
“从什么扯开了?”
“那些认为你性感的白痴女孩啊。”
“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我只看得上你。”
莱拉内心欣喜若狂。她本想看穿他的心事,却碰到一个她无法读懂的表情:他眯着眼睛,露出一丝近乎绝望的目光,嘴角挂着欢乐的傻笑。他这个表情很聪明,准确地计算好了的,正好介于嘲弄与真诚中间。
塔里克用他那只完好的脚的后跟踩灭了香烟。“你对这些有什么看法?”
“宴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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