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茵?海茵!醒醒啊!袁海茵——”
炱大医院急诊室外
“羿,到底怎么样了?”海凝挺着个大肚子,焦急的走来走去。“你怎么坐得住呢,想个办法帮帮她啊!”
“我是外科医生,她是酒精和药物中毒,交给专业处理吧。”连羿拍拍面无血色的袁誫。“幸好发现的……‘不算太晚’,卡斯顿和戴文,还有奥谷已经跟警方一起去调查了,你别太担心了。”
“我不能现在失去她。我才刚刚得到这份爱,我不能失去她……”袁誫痛苦的说:“我要是早一点发现她不对劲,不!我要是一开始就不把她带到四季,不折磨她,现在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
“誫哥哥,别这样了。海茵知道会难过的,你要为了她好好保重自己。”海凝走到连羿身边,小小声的开口询问:“羿,你确定这不是阳光之子的另一个游戏吗?”
“他们哪有这么多闲功夫。”连羿知道她是想到他们上次被耍的事。“更何况,袁誫可不像我这么有修养,他的外号是‘野兽’,万一发起狠来,连我都制不住他,他们不会想招惹他的!”
“那……这件事是真的,真的有人想害死海茵?”海凝心里一惊,怎么会有人想对那么可爱的女孩下毒手?!
“这个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了。”连羿瞥了一眼颓丧的袁誫。“不过,我看他现在是没心思想那些了,只希望这个小女孩够坚强,撑过这一次。”
“月色,好美啊。”一身纯白和服的丁柔,举杯向明月轻叹着。“就像那一夜一样。”
每个美丽的月夜,总让那令人痛彻心扉的往事重回眼前,丁柔记得很清楚……
那时她二十二岁,刚从大学毕业。爸妈托了好多关系,才让她进了袁家作海茵的家教。
其实哪是什么家教老师,她根本是这个任性的小公主全天候的跟班和奴婢。
但也因为海茵的缘故,丁柔邂逅了袁誫,那个叛逆的男孩,同时也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从小,他就是一匹俊美的野兽。”丁柔记得他是如何以那一贯的冷漠,征服了她的心和身体。“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又让人无法忘怀。”
“我早就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浪费半点感情在我身上,可是,我依然无可救药的恋上了他。”她饮尽了杯中酒,感激的看着对座的陪客为她倒酒。
“从那一夜起,他的眼里,除了袁海茵以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那一年,袁海茵只有五岁。
仲夏夜,湿热的气息隐附在空气间流动,那细微难辨的热风吹拂在身上,就像是情人炙热的舌头滑过你的身体,挑逗而性感。
甜美晕黄的满月照射着约有两层楼高的树屋,这间似乎即将倾倒的小木屋,仅由几片破烂木板组成,不知自多久以前,便挂在这粗壮的枝桠间上了。
今晚,天晴月朗,天气明明好得不得了,可树屋却摇晃得像是飓风来袭,好似随时要解体崩落一样……
“唧……”一阵阵吵人的蝉鸣时起时灭——却掩不住树屋里传来的呻吟、喘息。
“啊……啊!我、我不行了!”丁柔的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情欲。
透着明亮的月光,只看见树屋里的一对热烈交缠的男女,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着,丁柔骑在他身上,全身赤裸的漾满汗珠,头上还戴着一顶闪闪发光的小小皇冠;男的除了拉开的裤链,身上倒是打扮得十分整齐,虽然那明显不合尺寸的破衣旧裤上充满了缀补过的痕迹,但丝毫不曾减损他的俊美。
丁柔一边像野兽般粗喘着原始的语言,一边用力的夹紧了他结实的腰,放荡的摆动着身子。“求求你……啊!求、求求你快一点!再快一点!”
树屋里唯一的照明设备就靠一把挂在窗边的手电筒,由于电源不足,手电筒闪现着晦暗不明的光线,那朦胧不清的微光,更为这幕香艳的“夜景”,增添了些许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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