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棉被卸下来,打开门,微微拎着个凉冰冰的大可乐瓶子站在门口,我说:“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微微冲进来,她说:“不欢迎啊?”
“哪儿能啊。”我作出一付谄媚的样子,“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微微拧开瓶子,她说:“去拿碗。”
我们围着桌子,微微把瓶子里黄不啦叽的液体倒进碗里,雨伞心存疑虑地端起一碗,看了看微微,问这是什么东西?
“喝吧,喝吧,绿豆汤,死不了人。”
我们试着喝了一点,都说难喝,雨伞假装中毒身亡倒下去,还指着微微说:“你,你……你好毒!”
微微把我和雨伞分别揍了一顿,后来她说:“你们怎么在这种地方排练,多热啊。”
我们也觉得屋子里太热,就端着碗转移到阳台上。我找了些报纸铺在地上,又从冰箱里翻出最后两瓶啤酒,我们席地而坐,喝酒,也喝绿豆汤。微微看上去气色不错,她亲手给我倒汤,还问雨伞是不是特别好喝。雨伞支支吾吾地说好喝,微微掐了他一下说:“到底好不好喝!”
雨伞求饶一样地说:好喝,太好喝了。
我们在天台上胡扯了一些事情,比如考试成绩和哪个老师最讨厌等等,我发现雨伞和微微都不是特别讨厌胡平,尤其是微微,我骂了胡平两句,说她长得像光天化日下的白无常,微微竟然替胡平教训我,说我不应该如此讽刺老师。
微微问雨伞:“你和我们家李琳怎么样了?”
雨伞到处弹着烟灰说:“还那样。”
“还那样是怎么样,”微微用啤酒瓶子捅了捅雨伞说:“雨伞我可告诉你,追我们家李琳的人多了去了,你不要以为自己比那帮人强多少。”
雨伞说:“我也没说我比他们强啊。”
“要有忧患意识,我的雨伞同志!”微微说:“我们家李琳最近不太高兴,我劝你啊,还是抓紧点儿。”
雨伞笑了笑,没说话。
休息够了之后,我们又排练了一个小时。微微在旁边只听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我给她找了点儿棉花塞在耳朵里。
下午4点左右,我说:“不练了吧。”我们就不练了。雨伞和我一起把窗户上的棉被卸下来,我问微微:“你觉得怎么样?”
微微啊了一声,露出痛苦的表情说:“还成吧。”
雨伞把东西收拾好,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我们把他送到门口,雨伞对我说,p先放你这里,反正在家也没法玩——“不许动我的存档,敢动我杀了你!”
我给了雨伞一拳,他就走了。
雨伞走了之后我洗了个澡。微微站在浴室门口,隔着浴室的门对我说了什么,我当时正在冲脑袋上的洗发水,哗哗的水声很大,没听清楚。我把水关掉,“啊?你说什么呢?”
微微隔着门,提高嗓门说:“叫你把脏衣服拿出来,我给你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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