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还真诚哪!小流氓大骗子,还真诚呢!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啊,你承认不承认你有所隐瞒?”
“承认什么呀,我有什么可隐瞒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这是什么?”微微拿出两张光盘来,坏笑着亮给我看,她说:“这两张淫秽出版物夹在你那本《奥维尔文集》里,丢不丢人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一阵脸红,赶紧压一压惊,我说:“我当什么呢,不就是毛片么,你没见过是怎么的,疯丫头少见多怪。”
“我少见多怪,吓死我了,我看看这叫什么——《人与动物》!还有一个叫……”
“行了行了,姑奶奶您还给我吧,”我劈手抢过来,藏进柜子里。
微微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高兴的不得了,她幸灾乐祸的说:“小流氓,你可藏好啊,别再让哪个女生给翻出来。”
我委屈地说:“谁来呀,我这儿谁也不来。”
微微抱着我的书凑过来,她棕色的的大眼睛离我非常之近,我可以闻到她身上那股女孩子特有的香气,在那个下午的阳光里,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微微那双乌黑修长的眼睫毛上下煽动空气致使气流扑面而来撞击在我的感觉器官留下痕迹。
微微故作多情地说:“小流氓,你给我说说,你看淫秽光盘的时候都想些什么啊,是不是想女生啊,都想起谁来了?”
我说:“你这疯丫头你有病吧你。”
微微忽然乐起来,她咯咯乐着说:“肯定是你那个老情人穆丹吧,是不是,不是?那还有谁啊,不会是李琳吧,你可小心雨伞抽你啊。”
我一皱眉头说:“疯丫头你有完没完?”
(bp;下面一句话我们两个几乎同时说出来,我的话是:“回家玩儿去,我要写作业了。”微微说话的语调充满戏虐,她的声音很低,她说:“想没想我啊?”
在我愣神的片刻里,微微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在微微笑出眼泪的时候,我真想给她一个嘴巴子。
微微在我的记忆中有很多形象,她抱着书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就是其中之一。
真傻祁又一
关于我和雨伞的排练,说来可笑,连我自己都忘了是怎么完蛋的了。我们从前到后干的事仅仅是翻排了一些别人的歌:许巍、孽槃的不插电现场、r的不插电、老狼、花儿、绿洲……
光这些东西就录了一个50分钟的磁带,我们都想写自己的歌、唱自己的歌,但是怎么也干不成。那时候我每天带个小录音机,不管上学还是干嘛,脑子里一旦出现什么新鲜好听的旋律我就录下来,回家以后抱着吉他哼,可哼来哼去就是不能把这些细小的旋律串起来,搞了几次之后觉得特绝望。雨伞状况比我好一点儿,毕竟这家伙小时候受过正规的音乐训练,有一天他兴冲冲地跑来和我说他终于写出一首能听的歌了。这小子拿着谱子唱了还没有三句我就让他停下来,我说这是你写的么?
雨伞疑惑地说:“是啊,我昨儿忙活一晚上呢。”
我说:“您这个听着怎么和孙燕姿有首歌挺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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