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雨伞就走了,剩下我站在班里不知如何是好。
雨伞走了以后李琳没有立刻站起来,我们班的女生有认识李琳的,眨眼的工夫围上去一大片,男生也远远的看着。当时的情况尴尬极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李琳被女生们扶着坐起来,开始呻吟,初步诊断,她摔下来的时候腰部磕在了水泥讲台的棱角上,有人提议赶紧送去医务室检查。围在她周围的女生,有几个人向我投来谴责的目光,那目光像刀子一样使我不知所措,我踌躇了一会儿,什么安慰的话也没说,直接跑去找雨伞了。
休息一下祁又一
写到这里,我有点动了感情。这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说,我没必要这么拼命。为了控制自己,我在睡衣外面直接套了大衣,跑到小区附近的24小时超市。我买了两张电子pr的票,一张给我一张给雨伞——顺带说一句,时至今日,我和雨伞都不再对r和b音乐如痴如狂了。尤其是我,我现在对各种用合成器做出来的音乐喜欢得不行。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奇怪。夏天过完了,按说应该是秋天来把着。后来干脆球也不踢了,专门改在那里聚会。有一次,我亲眼见过一帮小孩儿踢球,一脚踹进一帮无所事事的哥们儿中间,把他们的啤酒瓶子像打保龄那样砸了个东倒西歪,黄汤撒了一地。也活该这帮小孩儿倒霉,那几位仁兄喝得有点高了,而且正闲着没事儿干呢。结果其中的几个倒霉蛋被拎过去修理了一顿,打得他们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哎,不提也罢,当时的情景确实悲惨。后来敢去那里踢球的人就越来越少了,依然留在那里踢球的主要都是些大孩子,至少高中以上,再有就是既爱打架又爱踢球的混混。
大桥就是这么个地方,我现在离开那里了,我很怀念在那儿踢球的日子。
我没有对雨伞说李琳的情况,因为我当时不知道李琳真的受了伤,更不知道她伤得不轻。再说,即使我知道李琳的伤势,我也不能在那样一个情况下告诉雨伞,因为他将要去打一场必须打的架,打架这种活动就像考试和上战场一样,必须有一个良好的心态做前提,不然十有八九是要输得很惨的。
在路上我们捡了一些砖头一类的武器,还有人掏钱买了一些啤酒,几个人一边走一边喝,啤酒喝光之后把酒瓶子找个地方敲碎一半,举着另一半当家伙用。
我们到达大桥的时候,雨伞的那个小兄弟被对方的两个人按在地上,脸朝下,四脚着地的爬着嘴啃泥。正如小辣所说的,对方只有十来个人,而我们这边有将近二十人,这一对比使得高下立判。雨伞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我们走在他后面跟着。对方的人都站起来,从他们的眼神中能看出来掩饰不住的恐惧。
对方那个想出名的小头头从人群里站出来,他大概是希望和雨伞单挑,他说:“你来啦,你想好没有,咱们这事儿怎么着啊?”
本来这时候雨伞应该站住,两边的人对峙一阵互相叫叫板,再看看是两边的头头单挑呢,还是直接一哄而上群殴。可是雨伞没有停下来,他大概是真的生气了,一直朝着对方那个小混蛋头目走过去。雨伞不停下我们也不好停下,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往前走。
对方那个小头目说:“行了,就站哪儿吧!”
雨伞没理他,继续向他逼近,到雨伞离那小子的距离已经不足半米的时候,那个小混蛋大概是有点怵了,他往后退了半步,这退却的半步要了他的命。雨伞一个右勾拳正中他的左下巴,只这一下那小子就不行了。我们一哄而上,我们这一冲,他那几个喽喽呼啦一下就散了。他们翻墙的翻墙,钻栅栏的钻栅栏,我们这边抓住几个,三、四个人围着一个拳打脚踢。
我当时逮住一个小胖子,他本来是打算翻栅栏逃跑的,结果被我拽住腰带给拉下来。另外有两个我们这边的小子,一左一右围住他,我们三个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小胖子半蹲在地上,两只手举着护着脑袋,大声喊着说:“大哥,大哥没我事儿,真的大哥,我跟着来的。”
后来我们把他揍了一顿,我记得特清楚,第一脚是我踹的,踹在他的胸口上。后来打得差不多了,就把他和另外几个没跑成的家伙拽到一起,聚成一堆,问他们:“还敢不敢来了?”
他们有的不说话,有的说不敢了,那个小胖子抱着脑袋哭。
我们就说:“什么?还敢来?!”
他们就赶紧大呼小叫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然后我们就去看雨伞,他还在揍那小子,把那小子揍得趴在地上干嚎。我们把雨伞架开,我说:“行了雨伞,别揍了,再揍就揍死他了。”
雨伞被几个人架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真是有点杀红了眼了。我们架着他,他还叫嚣着要宰了那小子。后来我们就把那个倒霉的小子拎起来看看,满脸都是黑的,就跟刚从煤窑里挖出来似的。鼻血也流出来了,滴嗒在衣服前襟上,连他的嘴里也流出了血,满嘴的牙齿红得就像石榴一样。
那天雨伞成名了祁又一
后来我们没有回学校,雨伞请客下馆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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